而下一任有紫氣加身的,就是那位十一皇子了,可惜這顆紫星,萬民之氣日益衰弱,不出三年只怕就會消散了。
到時候,大慶國也離亡國不遠了。
白家,恐怕是護不住這即將危亡的大慶的。
畢竟天命不可違。
已經這麼多年了,或許大慶國早就該易主了。
不過白勤與白成,都是秉承祖訓,只聽從天機子的,甚至還想讓牛牛助他們一臂之力。
牛牛當然拒絕了,要是可以,連科舉他都不想參加,何況幫這些個皇親國戚奪江山?
那跟幫他們逆天改命有什麼區別?
白勤見牛牛不想插手這些,也就不敢深勸,反倒還不熟悉的白成想再勸幾句,但被白勤拉住了,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牛牛對這莫名的威脅有了底之後,便也不像之前那樣慌張的防備了。
他覺得,只要他不插手他們之間的這些破事,也沒人不開眼會來找他的麻煩。
然而,樹大招風。
不出一個月,那位神秘的修士就知道永州城還有這樣一位厲害的修士隱居著,立馬就找了來。
白勤因答應牛牛要當一路的保鏢便還與牛牛待在一起,白成送完東西,在這玩了兩天就回京城去了。
那修士到小宅時,也與白成一般不信邪,非得自己找入口,甚至想強行破開,誰知費了一上午,陣法沒破開,還被禁制中的雷霆之力電得十分酥麻,一臉焦黑的。
等牛牛知道有人在破自己的陣法,趕出來看時,好傢伙,這人已經衣衫襤褸,面目全非了。
不過這人倒是一眼認出了白勤,一件白勤就抄起傢伙準備開戰。
牛牛見他竟然無視自己,當著他的面就要傷自己的手下,自然護犢子和他鬥起法來。
因為上回和白成打架上了頭,這回牛牛很是剋制,連劍都沒拿,只拿了一把符籙,也把這個不知深淺的人纏得死死的,最後那人靈力不支,敗下陣來。
牛牛便毫不客氣,那縛靈索將他捆了,讓白勤將他拎了回來。
白勤嫌那人髒兮兮的,下手之前還先施了一個清潔咒。這下白勤認出對方了,將拎得高高的人一把遠遠的扔了,嘴裡還驚呼:“怎麼是你?”
那人被摔得悶悶一響,嘴裡發出一聲悶哼,見白勤居然將他這樣扔出來,便瞪大眼睛,怒目而視,可他被牛牛封了嘴以及周身靈力,講不出話來。
牛牛回過頭掃了一眼白勤,白勤心虛得朝牛牛笑,然後走到那人面前,將那人穩穩得拎了起來,然後幾人一同進了院子。
在牛牛的審問加白勤的爆料下,牛牛知道這個囂張的修士就是白家另一個陣營的,他的名字叫白重。牛牛掃了一眼白重,就知他現在是築基中期修為,差了自己一小階。而且這人大約是靠丹藥堆出來的修為,修的功法也不算上乘,所以牛牛有的是法子剋制他。
接著幾天,牛牛便天天來審問這個白重,他嘴還挺緊,怎麼都不肯說出那幾百個青壯年的下落。後來牛牛實在沒有耐心了,就想使用搜魂術算了,反正他神識強大,損耗這麼些算不得什麼。這樣才嚇得那白重開了口,說是整個大慶丟了許多青壯年,全是因為他們的首領練一種神功需要。
白重說:“首領說若是有高階的法器法寶,最好是靈器靈寶,他的功法就能煉成了。可惜擁有法器的人太少了,更別說更高階的法寶靈寶了,於是首領找到另外的法子,說是取三千個精壯男子的精血,引動聖元大陣,到時一樣修成神功。”
牛牛聽了覺得心中駭然,這等手段,哪裡還是什麼正道的修煉手段,分明就是魔修的功法。什麼聖元大陣,分明就是以人的怨氣為源,煉成魔氣,好供給他源源不斷的魔氣。魔修到築基後期就不能呆在靈氣太足的地方了,得需要魔氣才能精進。
這歸雲大陸又沒有魔界,別說魔氣了,就是尋常的怨氣,要集齊都難。
能用這種方法修煉的,想也知道不是什麼正途。
雖說牛牛不管俗世間的恩怨,但斬妖除魔乃是正道修士的本職。
魔修這樣殘害生靈,是可忍孰不可忍。
當下牛牛便決定自己一定要去那魔窟去剿殺了那魔頭,散了那聚集的魔氣,還這天地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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