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忙完,蔣山長要和牛牛帶幾個僕從到外頭去打聽打聽情況,看看今日還有沒有難民進城,外頭情形好不好之類。
因外頭到處結著冰,倒也不算特別冷,就是路不好走,容易摔。
所以牛牛自然就勸勞累大半天的山長休息了,自己去跑這個腿就是了。
經過一番打聽,牛牛知道現下永州城已經關了城門了,但城外頭還有好些難民,府衙又還沒給個具體章程,沒說要賑災,也沒說要放糧,連鎮壓的兵吏都是隻有城門口與草市一段居多,顯然冰天雪地的,人手也不太足。
不過一切也沒出牛牛的預料,便也沒什麼驚奇的,再四處溜達了一圈,就帶著白勤這個尾巴回小宅去了。
牛牛是覺得不出預料,可蔣山長卻覺得這個災情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期。對災情很是憂心,牛牛回來後跟他稟明這些時,他那眉頭皺得更加緊了,直讓人覺得可以夾死兩隻蒼蠅了。
不過天災面前,蔣山長除了憂心也無力改變什麼大事,因此更加焦慮了。
他現在又沒什麼職權,想為百姓做些什麼也有心無力。不過他還是往京城去了好幾封信。
其實牛牛覺得,若是說要改變這些災情民生,寫姓回蔣家,還不如直接去找州府官員來得有用,或者直接找城中各大糧商協作賑災來得快。哪怕就是和白勤說說,都比給蔣家遞信來得快。雖然白勤一再強調他們白家不管外頭的事兒。
這一日忙忙碌碌東奔西跑的,終於到晚飯後,才稍微閒了下來。
牛牛也就正式和劉誠寧啟瑜蔣玉雁介紹了白勤,幾人也從來不知道原來大慶國還有一個白家這樣的家族存在,聽了之後對白勤也正視了很多。
本來幾人都以為白勤是牛牛從哪裡撿回來的妖獸呢……就像容塵那樣的。
就這樣,接下來的幾天牛牛又安安心心的過上了修煉、教寧啟瑜幾個修煉的平常日子,順便給白勤養身體,讓他受損的經脈先養一養、恢復恢復,好給他修復丹田。
外頭的冰越來越厚,進第落的人來小宅串門的越來越少了,除了蔣山長每日要去那邊瞧一瞧,那邊幾乎沒幾個人會出門來這邊走動了。
牛牛自然也樂得清閒。不過自己還是得經常陪著蔣山長往進第落那邊去,不然情形不好,萬一山長出事兒可不得了。
聽說城外的難民越來越多,城門前的安置處早已經擠不下了,好些人都擠在城牆根下取暖,地裡各處的樹也快被砍得差不多了,一切能用來燒火的取暖的,幾乎都被薅光了。
但府衙還是沒有動靜。
蔣山長好幾次往府衙遞帖子都被各種理由搪塞了,他也不由的越發心焦起來。
就在這時,京城蔣家終於給了蔣山長一封回信。
牛牛當時不知回信是什麼,反正蔣山長天天愁眉緊鎖,被這永州的事兒愁的頭髮眼見著白了許多,對收到回信這種事兒也就沒放在心上。
蔣玉雁倒是擔心她爹,天天來問牛牛有什麼藥可以讓他爹不那麼愁的,天天問天天問的,直把牛牛都在給整焦躁了。
正好白勤的經脈溫養修復得也差不多了,只需白勤將用得上的藥材準備差不多了,再備些靈石布個大點的匯靈陣,也就能給他將丹田修補起來了。
牛牛不知道該怎麼讓蔣山長緩解愁緒,所以決定先不管蔣家的事兒沒反正真有什麼事兒了,蔣玉雁準會來找自己的,所以覺得先將白勤的丹田修補好。
這修補丹田也不是一兩天能完事的,沒個個把兩個月的,只怕也不成。
於是牛牛就與寧啟瑜說了這事兒,讓寧啟瑜多照看蔣山長和外邊的人,他需得帶著白勤閉關幾天。
修補丹田前面七天,牛牛必須在場,要幫助白勤引導體內的靈力,時刻注意他的生機元氣是否損耗,待七天過後全身經脈靈力能夠運轉了,便開始用藥使丹田再生。這前頭七天可以說是修補丹田最為疼痛的時候了,期間問題肯定不少,所以牛牛不能放鬆心神。
不過七天過後,白勤體內一切都形成迴圈,規律了,就只需每日看一眼不出什麼岔子就行了。
準備各類藥材,再加上佈陣法七七八八的用了大約三四天,白勤看著牛牛為他的事這麼勞心勞力很不好意思,便悄悄往家裡去個信兒,說一下這裡的情況,省得牛牛掛心這個又掛心那個,一張笑臉整日也沒個笑容的,和外頭的寒冰也差不離了。
牛牛不知道白勤給家裡去信了,他只是惆悵白勤這丹田一補,他的天材地寶又少了好些。心裡苦。
雖說白勤承諾會將這些牛牛補貼的材料都還給牛牛,或者折算成靈石也行,但牛牛就是心痛。
這日外頭終於放晴了,牛牛也正好決定閉關給白勤補丹田。
此時的牛牛不知道,在他出關之後,可有好大一份“驚喜”在等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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