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在權衡再三之後,柳如意倒是沒有什麼負擔,只是在一旁充當著花瓶的作用。
‘這個好,魏然啊,我們家如意好歹是女孩子,結婚的事情,自然不能由她提出來不是?你說什麼時候有時間了,我去見見你的父母,把你們兩個的婚事定下來,我也算是少了一樁心事。’
要不是柳餘眼底的貪婪一覽無餘,光是聽這話,魏然還真的以為這會是一位好父親。
明明他方才都說徵求如意的意見了,可是柳餘也不知是故意裝作沒聽見,還是有心為之,就是沒有詢問如意的打算,完全將話茬和主動權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就好像如意是他的一件物件似的,他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魏然的心底還真是一團火氣,不由分說的就湧了上來。
眼底的怒火一閃而逝,要不是顧忌柳餘背後之人,只怕魏然早就發火了。
‘這個事情,先不急,我父母親最近這段時間都在國外度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還是等他們回來了,我再和他們商量這件事情,到時候我一定請伯父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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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得到一個準確的時間,柳餘心底的狐疑就犯了。
裝作不經意地打量了一下魏然,在看到男人眼底的坦蕩時,柳餘放下了心中的疑惑。
看來應該確實是有事,不是魏然的推脫之詞,只是這魏然的父母回來的時間沒個準,他還怎麼收彩禮,還怎麼從魏家拿錢?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柳餘一直都知道自己對錢財的愛好,尤其是在監獄待了多年之後,對錢財的喜愛程度更是達到了一個巔峰。
現在的魏然,在他面前,根本就不是一個獨立的人,而是一座金山銀山,他就一門心思的想著如何該把這座金山銀山給搬空了,才是正事。
思及此處,柳餘的面上閃過一抹遲疑,道。
‘魏然啊,你能不能讓你爸媽儘快回來啊?這如意如今的年紀也不小了,結婚可是大事,可不能拖太長的時間,否則不吉利的。’
‘是嗎?既然如此,那我一會兒回去就給我爸媽打個電話,讓他們儘快回來,也好讓我和如意早點完婚。’
‘哎,這個好,這個好,魏然啊,伯父果然沒有看錯你,那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啊,你爸媽什麼時候回來了,你就打電話告訴我一聲,我好上門去拜訪二老。’
一看魏然這麼配合,柳餘自然是順杆向上爬。
‘嗯,好。’
一看兩人都說到結婚的事情上去了,柳如意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
直到魏然拿錢把柳餘打發走的時候,柳如意心中一直都很是納悶。
看著柳餘離去時得意洋洋的神情,彷彿是在宣告全世界自己找了一個有錢女婿的時候,柳如意的心情還真的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兩人坐在車上,柳如意沒忍住詰問道。
‘你明明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還給他錢做什麼?’
‘如意,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安撫好他,然後再揪出他背後的人,你剛剛也看到了,柳餘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我的意圖,方才在我試探的時候,回話是滴水不漏的,我根本就什麼線索也找不到。給他錢,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知道你不想把錢給柳餘那種人,但是我們現在除了這樣做,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
柳如意的面上閃過一抹灰敗。
與其說方才是在和魏然發脾氣,倒不如說她其實是在氣自己。
她氣的不是魏然給柳餘錢,而是為什麼她會有這樣一個父親,不僅拖累了自己,還要去拖累她深愛的人。
柳如意只想把自己覺得好的一切給魏然,從來沒想著要和魏然分享自己的不堪和難過。
可是她卻是不知道,魏然喜歡她,自然能夠包容她的一切,要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麼何談愛人呢?
愛,這個字,說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卻是困難。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會遇到一個機會,就趁機讓女人在自己面前越發地鬆懈,放鬆,看到女人如今對自己發脾氣的場面,魏然的內心其實是歡喜更多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