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怎麼了?是不是顧總的病比較嚴重啊?’
話是這樣說的,可是蕭蕭卻是心底納悶,她剛也觀察過了,秦斯含除了手心都是血之外,好像也沒有受什麼傷啊,難道不是外傷,是內傷?
可是內傷又是什麼呢?
難道是絕症之類的?
低頭看看蘇清歡此時灰敗的面色,蕭蕭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
話都不敢再問了,生怕觸碰到蘇清歡的傷痛。
‘不是,蕭蕭,斯含哥哥他......他.......’
‘他’了好半天,蘇清歡愣是沒有把話講清楚。
見狀,蕭蕭只當女人是難以開口,心中對於自己的猜測卻是又肯定了幾分。
體貼地說道。
‘歡歡,算了,不要說了,不想說就不要說了。你先坐下吧,我去給你買點吃的去,忙到現在,你肯定也餓了,你先乖乖地坐著,哪裡都不要去啊,現在你還在拍戲期間,可不能有什麼事啊?’
自己的本職就是蘇清歡的助理,更多關注的地方應該是女人的事業,而不是女人的私生活。
說完,蕭蕭便出了病房,出去為蘇清歡準備吃的。
至於蘇清歡,在蕭蕭走出去,病房就剩了她一個人的時候,看著尚未甦醒,還躺在病床上的秦斯含,蘇清歡哭了。
無聲無息地哭了。
握著秦斯含的手,蘇清歡就這麼趴著哭了。
像是怕吵醒男人似的,蘇清歡哭得很是壓抑,就這麼窩著,趴在男人的病床邊上。
恍惚中,察覺到男人的手指似是輕微的動了動,蘇清歡連忙收起自己的哭聲,擦了擦眼淚,抬頭緊張兮兮的看著秦斯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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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斯含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待看到自己所處何地的時候,男人的眼眸暗了暗。
這是醫院,也就是說,他的症狀,歡歡已經知道了。
一時間,秦斯含覺得自己十分的醜陋不堪,根本不配出現在蘇清歡的面前。
女人那麼單純美好,他就像是個臭蟲一樣,不停地在腐蝕著女人,期望女人能夠同自己一同沉淪。
可是直到這一刻,秦斯含還是狠不下心來,他想,也許自己是時候要放手了。
那麼美好的女孩子,為什麼要讓自己這麼糟蹋,她值得擁有更加完美的人生。
只是不料,秦斯含想要拒絕,傷人的話,尚未出口,蘇清歡就阻止了他。
女人窩在男人的懷裡,緊緊抱著男人的腰身,帶著抽泣的聲音響起。
‘斯含哥哥,我們以後一定不要分開,好不好?你答應我,好不好?’
蘇清歡覺得,秦斯含之所以會有今天的樣子,一定跟自己是脫不了關係的。
驀地腦海中想起上次蘇年欲言又止,沒有表明,說清楚的話,蘇清歡覺得當初的自己,簡直是自私自利到了極點。
她要是早點詢問蘇年,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要不是今天她去了斯含哥哥的房間,如今出現在這裡的,是不是?
蘇清歡不敢再繼續想下去,她只覺得自己罪該萬死,而唯一贖罪的機會,就是順從秦斯含,對男人百依百順。
雖到不了奴僕的程度,可是也遠遠要比尋常的男女朋友要好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