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領頭女子的一聲令下,只見後面的隨從開始分散開來,見到板凳就踢,看到桌子就掀。不一會的功夫,剛剛還充滿溫馨的訂婚宴就變得一片狼藉。隨著桌椅板凳的倒下,不斷的聽到現場賓客們受驚尖叫的聲音。
秦斯含早就聽到這邊的動靜,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敢帶蘇清歡過去怕他們傷害到她。打電話給警衛,讓他帶人來。人來後,留下一部分警衛保護蘇清歡的安全。
另一部分人跟著秦斯含來到了斯雨晨的面前,隨著警衛人員的出動,斯雨晨帶來的打手們全部被鎮壓。
“斯雨晨,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帶打手跑到我的訂婚宴上?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不敢動你們斯家麼!”秦斯含緩緩的說著語氣中帶著慍怒。
斯雨晨聽了秦斯含的話,一邊哭一邊指著早就走過來現在站在秦斯含旁邊的蘇清歡說道:
“我哪點不如她?從小我和你青梅竹馬生活在一起,我心裡早早就認定了你,為什麼現在你就看上了這個半路插一腳的女人,為什麼你就是不能回頭看我一眼!你為什麼要跟她訂婚!明明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我才是秦父承認的啊!她算什麼!?憑什麼跟我搶?”
秦斯含摟著蘇清歡,語氣淡淡的說著: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兩個不可能,讓你死了那條心。你不聽,總是要來挑戰我,觸碰我的底線。我每次都顧念著我們的那點青梅竹馬情,想著你再壞壞不到哪裡去。但是這一次,很好,你居然來破壞我精心準備的訂婚宴。
回去告訴你父親,因為你的舉動,我顏某將不再顧念舊情,你們好自為之吧。來人,將人給我轟出去。”
斯雨晨不敢相信的看著秦斯含,一邊哭一邊罵著蘇清歡是狐狸精。聽到狐狸精三個字,秦斯含狠狠的皺了下眉頭,當即說道:
“斯雨晨,你一個大家千金,怎麼能說出這樣的字語,讓我不禁懷疑起你的家教了。還有,不要一口一個狐狸精的說我未婚妻,她不是。”
“還愣著幹嘛?要我親自請他們出去麼?”秦斯含看警衛們沒有行動,大聲喝道。
聽到男主人又發了話,警衛們都出動了,斯雨晨還是不願走,眼看著警衛就要碰到她,她大喝:“別碰我,我自己走。秦斯含,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你今天這樣對我的。”臨走前,斯雨晨還不忘撂下狠話。
斯雨晨走後,訂婚宴被他們搞得烏煙瘴氣也是不能繼續,秦斯含就讓大家都散了,帶著蘇清歡回去休息了。
訂婚宴後的第二天,秦斯含回到公斯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切斷與斯家的一切商業活動。而斯家平時主要就是靠和秦斯含的公斯進行商業往來而求的的生存,現在靠山沒有了,原來的那些其他的合作伙伴也陸續與斯家解除商業關係。半年不到的時間,斯家就熬不下去,宣佈破產了。
眼看著公斯的破產以及父親頭上越來越多的白髮,斯雨晨又是傷心又是氣憤。傷心是因為父親對她的事操碎了心,現在更是讓家族企業破了產;氣憤是因為她沒想到秦斯含竟然真的不顧青梅竹馬這麼多年,就因為個蘇清歡而對她這麼狠。
實在沒有辦法,斯雨晨跑到秦父那裡去哭訴訴苦。
”顏伯伯,秦哥哥他真的不念舊情,我們家已經破產了。怎麼辦啊,顏伯伯,你可要幫幫我啊,現在如果連您也不幫我,就沒人幫我了。”斯雨晨一說摸著眼淚一邊說著,好不可憐。
秦父看著從小看到大的斯雨晨哭成這樣,心裡也不好受,連忙寬慰道:”雨晨啊,你放心,顏伯伯不會坐視不管的。你是顏伯伯看著長大的,你是什麼樣的人伯伯清楚。既然伯伯認定你是我秦家的未婚妻,就一定會為你討回這個公道的。”
斯雨晨聽到秦父這麼說,知道這一趟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跟秦父說道:”顏伯伯,你可要說話算話啊。答應的事情可不能反悔。既然這樣,我就不繼續打擾您了,我還要回家看一看我父親。”
想到與斯父也是很長時間的朋友了,兒子這樣的做法讓作父親的覺得對不起老朋友,於是開口跟斯雨晨說道:”也罷,你回去多陪陪你父親,現在這樣,你父親心裡一定不好受。跟他說,我會幫他的。”
斯雨晨走後,秦父就叫來了家庭斯機,兩個人開著車來到了秦斯含的家。
秦家,秦斯含和蘇清歡正在喝著茶吃著點心說著貼己話。看到父親走過來,兩人雙雙站了起來。
”爸,你怎麼來了?”秦斯含不情願的問道。秦父氣道:”怎麼?我不能來了?打擾你們兩個了?”
秦父看兩人不說話,繼續說道:”我來是想跟你說說斯伯父的事情,我們去你書房說。”說著,便朝秦斯含的書房走去。
秦斯含看父親來勢洶洶,知道有些事是避不過去了,於是安撫好蘇清歡,就跟著父親去了書房。
書房裡,父子倆相對而坐,誰也沒有開口說第一句話。後來,深知自己兒子秉性的秦父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