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梁師師什麼都好,人也很聰明,就是有時候容易衝動,不過這衝動看在蘇清歡的眼裡,倒真的與孟晨十分的相配。
她是覺得師師和孟晨很配的,但就是怕孟晨的內心深處還和從前一樣。
“我……。”被蘇清歡這麼一拉,師師也愣住了,重新坐回到位置上,一臉的猶豫。
她不是害怕孟晨,但是就是不願意和對方呆在一塊,就彷彿對方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其實兩人相處的次數也不多,而且孟晨也並沒有做出什麼令人髮指的事情。
“難道你怕他?”蘇清歡問道。
“不,我怕他幹嘛,我怎麼可能會怕他呢!”梁師師矢口否認。
“既然不怕,那幹嘛不聽到他要來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要逃跑呢?你欠他錢了?”
蘇清歡笑問著,這師師的反應,就像那種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
“我……我……我也不知道!”
梁師師低下了頭,徹底的陷入了沉思,而不再開口。
一輛越野車上,秦斯含正開著車,孟晨坐在副駕駛位置。
車子開得很快,進入山間不久後。
“嘶!我要上個廁所!”半寐著的孟晨突然睜開眼睛說道。
“吱”的一聲,秦斯含將車子停了下來說,道:“一起吧!”
兄弟倆下了車,不緊不慢的朝著不遠處走去。
“我知道你忘不了他對你的養育之恩,但我絕不能容許他動霏霏一根頭髮的。”走了二三十米,兩人停了下來,秦斯含看著孟晨說道。
孟晨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他真的是裝的,你放心,我會親手瞭解他的。”
自己是他養育成人的,可是他又對自己做了多少的手腳呢?
陰暗的心,憤世的情,卑劣的手段。
有那麼些日子,自己甚至就以為自己就是那樣子的人了,直到幾年前秦斯含帶著洪立,將自己給點醒。
如果不是當時洪立,自己還不知道要沉淪到幾時。
醒過來的自己,終於明白,原來自己曾經的一切,就像生活在夢中的傀儡一般。
只是這個傀儡依舊有著自我的感情,一切一切別人該有的,自己都有,但唯獨對自己身為傀儡卻毫不自知。
“差不多該收網了。”望著遠處的搖曳的樹木,秦斯含眼中閃過一抹狠色。
“魚是隨時可以收的,但蛇呢?你就不怕打草驚了蛇嗎?”站在秦斯含身邊的孟晨,有些不置可否。
他知道秦斯含這些年在等待著什麼,佈置了什麼,又費了多少的心血,對於他現在想要孤注一擲的想法,有些不太認同。
“顧不得這麼多了,最近這魚蹦達的越來越厲害了,為了霏霏的安全,我只能是將計劃提前。”
望著這些不斷搖曳的樹枝,秦斯含的目光越加的堅定了起來,他沒有告訴孟晨有關於喻含的身份,孟晨只知道現在的蘇清歡並不是真的蘇清歡,卻並不知道喻含就是蘇清歡。
不告訴他,並不是說他不相信他,只是蘇清歡和孟晨的關係比較微妙,只有不知道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畢竟他們所面對的並不是一般的敵人,就算他們再小心再謹慎,也難免被敵人發現弱點,他只能是一心小再小心。
“你確定就好,我相信你不會打無準備的仗的!”
孟晨輕嘆了一口氣,看著秦斯含的側臉,心中有著一個疑問,他想了許久的問題,一直想問,卻一直沒有問出口。
就如同此刻,他依然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
“怎麼了?你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發現孟晨這樣看著自己,秦斯含狐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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