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那天晚上,聽那陳彤提起父親陳一山,隨著陳一山的離世,還有這幾年程殷廷的調查,有關於陳一山越來越多的資料也浮出了水面。
對於這個一個禽獸不如的父親,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對他的死,她沒有半滴眼淚。
陳彤無疑是最可憐的,但她也印證了那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們之間水火不容,勢必不可能像別的姐妹那樣。
許是太累了,迷迷濛濛間,蘇清歡沉沉的睡了去。
她的嘴角有著甜甜的笑意,夢中跳跳和雲旗一起圍著她跳來跳去,不停的喊著媽咪。
“跳跳!”
清晨,蘇清歡在自己的吶喊聲中醒來,發現枕頭已經溼潤。
簡單的洗漱一番後,紮起清爽的馬尾辮,略施粉黛。
一雙恨天高,一條緊包著翹臀的小熱褲外加一件白色的襯衫,釦子開到了胸口處,恰到好處的吸引人的目光卻又不會洩露分毫。
白色的襯衫內似乎有著一抹火紅,顯得分外的狂野與性感。
正是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最是吸引人。
現在的她,是喻含,和尉遲蘇清歡無關,這無關不能僅僅體現在外表和名字上,還需要一切的行為模式和平時的衣著品味。
也就是說,以前蘇清歡不會去做的事情,就是她現在要做的事情,而蘇清歡習慣了會做的事情,就是她要避免的事情。
“嗷嗚!”
在清早的,她才開門,就響起了一陣狼嚎。
唐宇正自以為瀟灑的依在他自己的門口,眼中有著一抹玩味,嘴中不停的狼嚎著。
自己的租伴果真是美豔無雙啊,昨晚看沒發現她如此的性感,今天這種著裝,性感中透露著無可比擬的活力。
他唐宇好歹也是閱女無數,但一想到這是自己一輩子的真命天女,他的心中就激盪不已。
他所交往過的,絕沒有如此極品。
蘇清歡沒有理會他那淫,蕩的表情,一臉疑惑的樣子,衝著空中嗅動著鼻子。
唐宇眼中閃過好奇,也學著蘇清歡的模樣朝著空中嗅動鼻子,除了淡淡的香味外,他並沒有聞到其他的味道。
“怎麼了?”
蘇清歡搖了搖頭,打量著唐宇一臉正經的問,道“你沒刷牙嗎?”
“刷了,還刷了三遍,外加吃了二顆口香糖,你要試試嗎?”
唐宇也不是好唬弄的,手中不知從哪弄來一瓶口香糖搖晃著,話中有話。
扭動脖子,蘇清歡皮笑肉不笑的。
“你還想再試一次?”
對於這個男人,看來不用強的,是不行了。
“不,不,不用了!”唐宇急忙堆起憨厚的笑臉,昨天晚上對方露的那一手,他還歷歷在目,雖然他也是會點拳腳功夫的,但他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的人。
果然這世界是需要拿實力說話的,對於唐宇的反應,蘇清歡十分的滿意,以前自己不屑一顧的那句,武力在關鍵時刻能鎮壓一切,現在已經成為了她的座右銘。
“好男不跟女鬥,我可不是打不過你哦,只是不忍心下手!”蘇清歡冷淡的雙眼激起了唐宇的大男人主意,唐宇不由嘴賤的開口。
“哦,真的嗎?”蘇清歡目露兇光扭動著手腕,緩緩的步步逼近。
“嘿、嘿嘿、含含,打是情罵是愛,我知道你是愛我的。”
雖然心中打鼓,但唐宇是決計將無賴耍到底了,當然他稱這為甜蜜攻勢、糖衣炮彈,自己要是連這關都過不了,那接下去又要怎麼才能抱得美人歸啊。
為了自己的下半輩子,他拼了,要是受什麼傷就當練身體吧,這還省了上健身房呢,而且絕大部分的女人都吃這一套,至少他以前用過,幾乎無往不利。
只是可惜唐宇千算萬算,偏偏沒認識到他現在遇上的是不吃這一套的女人。
還含含呢,蘇清歡一陣惡含,有種雞皮疙瘩掉一地的錯覺。
算了,不跟這男人扯了,看也看不完,蘇清歡沒有說話,但她已經決定遠離唐宇這個自戀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