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登是僵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接話。此時,若我還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那可真就是白痴了。
半晌,我長長吐出一口氣,正要開口點什麼。卻聽她又:“不用謝我,就像你的,你們這些人,還有點利用價值。”
我無言以對,只聽她繼續自言自語,“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必須澄清,把你們的車推進溪裡的,另有其人,不是我乾的。”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我愣愣看著她,心中變的不安起來。原本,看似簡單的事情,隨著她這麼一又變的撲朔迷離起來。
此刻,我站在這裡,腳下就是苗人祖地,難道並非事有湊巧,順勢而就?若想的更遠些,難道如來能找到我,或者陳教授能從江漁嘴裡知道禁衛腰牌的事,都非意?更或者,少女把我們劫上山來,也不是巧合的巧合?
隱隱的,似乎有一隻手,藏在迷霧中,推動一切。
我深吸一口氣,看向少女,問道:“你...知道是誰幹的?”
少女搖搖頭,:“我怎會知道,就算看見了,也不認識。”
我撓撓頭,心中暗自猜想究竟是誰。也許...是易輕荷,也許...是我父親,也許...是其他什麼人。但,總之不會是什麼好人。
得知陳教授等人已然安全,我到是放心不少。揮揮手,撇開那些亂七八糟的胡亂猜想,重新看向遠方深沉夜色裡曠絕的地,不知道在黑暗中藏著些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夜漸深沉,霧重山寒,何況此時站在橋上,橋下是流淌不休的河水,還有陳教授追尋的苗人祖地,那是亡靈的地盤,陰冷潮溼。
於是,我不由的打了個哆嗦,感覺寒意侵體,手腳都冷的有些麻木。只是不知身側的少女,為何能赤足薄衣在此時此地站的如此穩當。
沉默,是兩個陌生人並肩而立時理所當然的人之常情,至少我認為與她還是陌生人,因為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她,也許也不知道我的名字。
於是,我打破沉默,“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回頭,像看怪物一般看著我。半晌,她:“萍水相逢,何必知道名字。”
我笑笑,決定開個玩笑,“你既然不想讓我們幫忙,那定然要相處一些時日,總不能一直以‘你’來稱呼你。你可知道我們那有個法,只有稱呼自己婆娘才是‘你’。”
少女聞言,愣了片刻,漸漸俏臉含煞,瞪著我:“怎麼,你想作我的男人?我就怕你不敢。”
我訝然,連連擺手,:“別誤會。”
其實,此刻我心亂蹦。古語云:哪個少年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情春。身畔的姑娘俏若春花,任誰見了,也少不了多瞧幾眼,多想幾回。就連陳拿西嚇破了膽時,喊的都是‘妖女’,而非‘妖怪’。
少女依舊瞪著我,似乎想要看穿我此時非分的心思,直看得我心中發毛,然而卻不得不強自鎮定,擺出一副‘你誤會了’的模樣。
然而,我終究是臉熱了,在寒夜裡,額頭上,臉上,縮在袖管裡的手心都微微冒出了一層汗。
突地,少女又笑了,她指著我,:“如果你果真是想,就大大方方出來。放心,我不會笑話你癩蛤蟆想吃鵝肉。”
我嘴角一陣抽搐,鬼才會想到這少女罵人不再髒字,損人不著痕跡。登時就把我臊的滿臉通紅,心中鬱郁,直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誰叫自己嘴賤。
少女看著我,憋著笑,唇角微揚,眉眼彎彎。我別過頭躲開她的目光,悄悄吐出一口氣,竭力保持著平靜,:“你不,就算了。”
少女歪著腦袋,微微側著身體朝我傾斜,俏皮的眨著眼睛,恰在此時,正對面那投影在瀑布上的彎月灑出一道銀光,將將好照在她的身上。於是,她的周身蒙上了一層淺白的光輝,如夢似幻。
恰好,我正偷眼瞧著她,頓時就看的呆了。只見她巧笑倩兮,顧盼生輝,微微抿起的雙唇,眯起的雙眼,翕動的鼻翼,負著雙手而更顯玲瓏的身軀,都似致命的毒藥,狠狠灑在我的心尖,讓我整顆心都不由的顫了顫。
正當此時,只見她輕啟雙唇,:“我叫緋嫣,本意是是非不沾身,如夢似雲煙。嗯,你呢?”
我吶吶的答道:“我...我叫周通,周武鄭王的周,通達地的通。”
喜歡黃泉禁衛請大家收藏:()黃泉禁衛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