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大漢齊齊答應一聲,越過易輕荷走到我們的卡車旁,拉著車門把手,‘哐哐’的硬拉硬拽起來。
只是,不等他們拉開車門。‘呯’,一聲槍響把個濃重的夜色打破。槍聲在原野上傳出去很遠,激起一陣草原狼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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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詫不已,也不知是誰放的槍。抬頭四下裡一看,才見竟然是圓球二爺。此時,在車燈照耀下,圓球二爺正握著一把手槍,槍口和卡車前的地面上兀自冒著白煙。
他舉槍對著正拽卡車車門的三人,說:“不想死了傷了,就都退下去。”
我看的心頭一陣顫悠,還好圓球二爺剛才那一槍,只為威懾,並沒有朝著人射。不然,出了人命,可不是鬧著玩的。
易輕荷見圓球二爺掏了槍,惱火不已,含怒說:“二爺,你果真要與我作對?”
圓球二爺嗤笑一聲,說:“你一個小女娃娃,不在家裡等著嫁人,非跑出來打打殺殺,成何體統。”
“你......”
一句話把易輕荷氣的暴跳如雷,朝那三人怒吼一聲,說:“那車門給我砸開,我到要看看他敢是不敢開槍。”
三人一聽,有些猶豫的相互對視一眼,緩緩的又把手伸向車門把手。圓球二爺嘿嘿冷笑,說:“你們大可試一試,只是,槍子不長眼,傷了你們可別怨我。”
這世上,終究沒有幾人能在槍口下鎮定自若。那三人終於還是被嚇住了,不管易輕荷在一旁怒目相視,縮回手退到一旁。
我暗自鬆了一口氣,忽覺脖子上的菜刀又壓的緊了些,我趕緊仰起頭,說:“你敢。”
老人陰沉沉的笑著,說:“嘿嘿嘿,這位小姐拿不到東西,我也拿不到錢。所以,煩請客人叫你朋友把那危險的玩意收起來。”
我胸口一陣憋悶,無名業火騰的就燒了起來,腦袋朝後用力一撞,‘嘭’的一聲大響,撞在了老人的腦門上。
頓時,就聽的那老人‘哎喲’一聲,腳步釀蹌就朝後退去,菜刀刀鋒眼看著就要劃過我的脖子,大海恰到好處的衝到我的身邊,一伸手,穩穩抓住了刀背。
老人跌坐在地,菜刀也落入大海之手。只見他揉著腦袋,哼哼嘰嘰喊疼。大海罵了一句‘老東西’,就要衝過去打他。
我趕緊攔下大海,說:“算了,他一把老骨頭,哪經的起你三拳兩腳。”
圓球二爺看我脫困,不由的就開心大笑起來,舉槍的手也更堅定了些。他扭頭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老人,說:“要我說,乾脆把他那把老骨頭拆了才解恨。這老都老了,還想著去賺不義之財,也不怕哪天就橫死了。”
我抬手在脖子上抹了一把,滿手都是血。大海在旁瞧的一陣緊張,就要去撕衣服替我包紮傷口。
我擺擺手,示意無事。然後,從大海腰間拿過車鑰匙,在眾目睽睽之下朝卡車走去。當走到那三人身邊時,我瞧了一眼,五大三粗此時卻在槍口下低眉垂目。
頓時,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抬起腳看準三人肚子,一人賞了一下狠的。直把三人踹的坐倒在地,抱著肚子吸涼氣。
踹完,我懶的再理三人,拿起車鑰匙開啟車門,把我的包袱從中抱了出來。正想著轉身回到小屋前,卻轉念一想飯是吃不成了,店也住不了了,何不乾脆趁此離開。
我看了一眼大海,朝他使了一個眼色。大海見了,頓時就明白過來。下一刻,就見他邁開大步,如一陣風般衝到易輕荷身前,不給她有任何反抗的機會,把森寒雪亮的軍刀架上她的脖子。
與此同時,隨著一陣呼喝聲,從那堵路的幾輛車裡,呼拉拉走出來十幾號人,高矮胖瘦都有,刀槍棍棒在手虎視眈眈圍了過來。
我一瞧,好生快意。所謂風水輪流轉,十年河東,十年何西,就是這麼個場景。只不過大海沒有辣手摧花,也在她的脖子上劃一道血口子。
大海得手,我抱著包袱,好整以暇走到她的身前,仔仔細細打量一番,去年燒焦的頭髮又長了出來,一襲緊身的黑色皮衣皮褲,著實前衛,一雙黑色小馬靴穿在腳上,精緻且英武。
易輕荷見我如此打量她,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含怒呸了一口,說:“再看,本小姐挖了你的狗眼。”
我呵呵一笑,說:“都這樣了,還逞口舌之利,讓你那班狗腿子都讓開。哦,還有我們的車沒油了,順便借你的車一用。”
大海瞧了一眼正緩緩圍上來的人,推著易輕荷轉過身去,把刀就放在她脖子一側的大動脈上。然後,伸手拉開她身側的車門。
車門一開,大海低頭朝裡一看,愣了片刻,說:“是你。”
我一聽,有些好奇,也湊過去看。待看清車裡的人,也是哭笑不的,沒想到竟也是故人。
小五坐在駕駛位上看著我,咧著嘴乾笑幾聲,說:“周哥,好久不見。”
我撇撇嘴,沒想到小五真成了易輕荷的狗腿子,眼下看來地位還不低。我沒理他,招呼圓球二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而我和大海則推著易輕荷從後門上了車,把她夾在中間。
易輕荷眼見落入我們手中,只的強忍怒氣,隔著車窗朝外邊的手下一揮手。眾人見狀,呼拉拉散了開去,有人把車開到一旁。
我看著小五的後腦勺,說:“走。”
吉普車怒吼著衝出小道,駛上碎石馬路,一頭扎破夜色,狂奔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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