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著你來殺我的那一天,因為那天,也會是你的死期。”司南說話時沒有眨眼。
那人彷彿在聽笑話般,只是擺擺手,“祝你好運,bro。”
司南低頭輕笑出聲,“不,是我該祝你好運才對。作為曾經的同事我不得不提醒你,小心點那位姓於的法醫,如果你夠聰明的話。”
姓於的法醫?
他說的是於修遠……
暗處的人單手指轉動著手槍,微微抬頭說:“他的確是有些棘手,連展羽都栽他手裡了。”
“展羽不是栽在於修遠手裡,他是栽在自己手裡。”司南小聲說。
冷風依舊呼嘯,破碎的玻璃窗依舊‘卡擦卡擦’作響。司南背身朝外走的那一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擔心對方突然反悔,開槍將他殺死。
即便害怕,他也不得不表現的極為鎮定,因為他不想讓對方猜透把握他的心理,恐懼也好,擔憂也罷,一旦被別人猜透心理牽著鼻子走,一切都會玩完。
直到安全走出廢工廠,司南才仰頭張唇大口喘氣。天依舊那麼藍,空氣依舊那麼冷。沒有什麼事比活著更好,接下來的所有事,他必須得好好計劃。
……
c大。
做完病理檢測的於修遠取下護目鏡撐了撐腰,稍微舒展身體,他便側頭往左手邊看去,發現他家丫頭又趴在桌上睡著了。懷孕後,她的嗜睡程度越來越高,根本撐不起強度太高的工作。
於修遠唇角微微揚起,輕輕將墊在路漫手肘下的記錄板抽出來。他掃了眼記錄板上的內容,除了最後幾點沒記下來,其他資料記錄的倒是挺全的。
“真是難為你了。”
寵溺的說完,於修遠將掛在衣架上的大衣取下來搭在路漫身上。就讓她這麼睡一會兒吧,安安靜靜的,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從病例檢測來看,鄭良是死於心臟麻痺,兇手向他注射了ay1314藥劑。至於威廉姆斯,他是活生生被人用刀捅死的。
於修遠將記錄板輕輕放在桌上,起身掏出手機走出實驗室,撥通顧深的電話。
“喂,修遠,你這個時候找我是屍檢結果出來了嗎?”
顧深的聲音時而大時而小,於修遠聽得斷斷續續,實在有些頭疼。他眉頭一皺,冷漠的說:“鄭良的死因和葉以紳一樣。”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正和霍瑾遇朝司南所在的醫院趕,稍後和你聯絡。”
司南所在的醫院?
於修遠問:“你們去那裡做什麼?”
顧深解釋道:“大壯他們檢視了酒店一週內所有的監控影片,除了相關參加會議的官員,只有司南這個不相干的人出現在監控影片中。監控攝像頭有拍到司南在鄭良遇害當天乘坐過地下停車庫的貨物電梯,我們懷疑是他乘貨物電梯進入鄭良所在的樓層行兇。”
監控攝像頭既然拍到司南於鄭良遇害當天在案發現場出現過,那警方就有正當理由懷疑司南是殺害鄭良的兇手。更何況,經過上次會議分析,維和部隊內部的間諜很可能出自醫療隊,司南本就是間諜的嫌疑人之一,他這次出現在案發現場,嫌疑就變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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