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後,於修遠果斷放棄想讓路漫幫忙做助理的打算。懷孕已經夠辛苦了,他不想路漫累著。案子和路漫都很重要,他寧願自己累點。
“一會兒我讓顧深開車送你回去。”
於修遠說著將手搭在路漫大腿上,用手指輕輕摩挲,弄得路漫一陣兒癢。
路漫將他的手挪開,並沒對回家的事發表態度,只是側頭問:“顧隊之前不是說,鄭良的屍體要運到首都去處理嗎?現在怎麼又是你在負責呢?”
“首都的法醫對這個案子不太瞭解,傅叔叔向他們舉薦了我,畢竟我在國外一直負責這邊方面。相關的細節我還需要和他們對接一下,但這些都是等我忙完屍檢以後的事情。”<s的人都還在查,警方雖然不知情,但維和部隊的人一定知道內情,或許,整件事情與霍瑾遇上次提到的奸細有關。
路漫和於修遠坐在長椅上,兩人都望著神情緊張且嚴肅的傅粵。他正在和楊春揚交談,聊了一會兒,他們兩人就都朝於修遠的方向望,然後走過來。
“修遠,楊部長有話想對你說。”傅粵道。
於修遠沒有起身,淡漠的回:“說什麼?”
楊春揚往於修遠旁邊的位置坐下,從煙盒裡聳出一根菸來叼在嘴裡,不慌不忙的說:“你出國前霍瑾遇向我提過你,他說國內所有的法醫裡只有你最瞭解這個案子,他認為由你參與解剖屍體是最為合適的。當然,我和你們傅警官也是這麼認為。鄭良的事兒只是開始,我們現在必須搶在更嚴重的事情發生前,把奸細找出來。”
於修遠側頭,不帶感情色彩的說:“更嚴重的事情是指什麼?我也需要了解已知的所有情報。”
法醫在長官面前是沒資格提條件的,因為他們只需要提供完整的屍檢報告,將長官想知道的訊息完全呈現給他們就足夠了,他們的作用就僅僅在此。
但對於於修遠來說,如果不能從案件本身入手,就算他將屍體剖析清楚了,也並不能說明什麼,他必須要知道兇手為什麼會殺鄭良,他要知道鄭良遇害的原因。
楊春揚將嘴裡叼的菸頭夾在指間,眉頭一挑,望著站在會議室前穿著中山裝的四人說道:“這事兒我說了不算,得那邊的人說了才算。國家層面的情報,是你這麼容易就能知道的?你也別急,等一會兒開會,看看他們怎麼說先。”
於修遠說:“我現在只想知道,鄭良來c市開會,究竟是要和威廉姆斯討論什麼,是不是和維和部隊出現內奸的事情有關?”
楊春揚聽見於修遠提到‘拉塔卡’,夾煙的手一頓,正視道:“是,你說的沒錯。你前陣子出國在uci研究所做事,在那邊研究的案子應該和這起案子有很大的關聯,所以我才會和傅粵一起舉薦你來解剖鄭良的屍體。一會兒開會相互交流的時候,你儘量把uci那邊的情況和大家說說,別藏著掖著跟個悶葫蘆似的。你一個人心裡明白沒用,得大家心裡明白有數才行,不然啊,這事兒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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