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得花裡胡哨的路漫被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學生包圍,顯得極其格格不入。她坐在位置上低頭玩著手機,等公開課正式開始了,她才講手機調至靜音。
“解剖學是在瞭解人身體結構的基礎上發展而成的一門學科,在學習解剖學以前,我們得先了解人身體結構,瞭解人體的每一個器官,每一根骨頭……”
於修遠的課從來沒有人缺席,也沒有人玩手機。路漫想,她上大學那會兒的輔導員要也長得像於修遠這麼帥,她肯定不會逃課。人都喜歡美麗的事物,路漫望著臺上講課的於修遠,嘴角不自覺上揚偷笑。
突然,坐在路漫右手邊的老教授拍了拍她的胳膊,湊過來小聲問:“姑娘,你就是修遠的女朋友吧?哎呦,今天可算是見到真人了。”
路漫點頭微微含笑,“教授好,請問你也是法醫專業的嗎?”
老教授急忙搖頭,“我不是搞法醫的,我是研究婦幼方面的。修遠他偶爾也會來我們產科聽課,說是多學點知識以後給他媳婦接生。呵,這小子,想著一出是一出。前兩天還跑人家張教授的臨床醫學蹭課去了,說是學好了給媳婦治病。人說技多不壓身,我看他學這麼多,都是為了你。”
還有這種事?
於修遠在背地裡瞞著她都幹了些什麼事啊!
給她接生,給她治病,那等她死了是不是也得他親手解剖啊!?
他這是要把她這輩子所有與醫學有關的事項全部親自佔滿?
路漫雖然有一種被人欺瞞的感覺,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有點小開心。
“修遠這孩子很喜歡你的,別看他冷漠的很,其實啊,為了你他什麼都願意去學去做。”
路漫望了眼臺上講課的於修遠,隨後笑著對老教授說:“謝謝您告訴我這些。”
“修遠他都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該結婚給咱們醫學院沖沖喜了。小姑娘你姓什麼啊?有考慮過啥時候和修遠結婚嗎?”
路漫現在徹底感覺到和於修遠在一起的壓力,不僅要被於爸爸於媽媽催婚還得被於修遠的同事催婚。正處花兒一樣的年紀,她在太陽下還沒開夠呢……
路漫和老教授聊了老半天,老教授還向路漫偷偷講了不少於修遠在學校裡發生的事。
“我跟你說,修遠他剛來咱們學校教書的時候,好多學生都不敢上他的課,學生們都說他比福爾馬林浸泡的屍體還要恐怖。後來啊,修遠讓不去上課的學生把學生手冊抄了一百遍。可是他覺得抄一百遍不解氣啊,那些學生不是還說他比福爾馬林裡浸泡的屍體還要恐怖嗎?再後來,他就讓那些學生晚上下了最後一節自習課去打掃醫學院的人體標本室。從那以後,就沒人敢逃他的課了。”
路漫捂著嘴巴儘量不讓自己笑出聲,沒想到於修遠治人還一套一套的。不就說了句他比屍體還可怕嘛,至於罰別人大晚上打掃標本室?標本室內那麼多被福爾馬林浸泡的人體器官,大晚上打掃那種地方,估計得被嚇出心理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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