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而安,你剛才對綏鬱又說了什麼?我看她哭著跑出去了!你個大男人欺負人家一姑娘好意思嗎?”
路漫一進辦公室就衝到傅而安面前為綏鬱出氣,她懟完,傅而安還是一動不動的趴在桌上。
“你……沒事吧?”路漫拍了拍傅而安的肩膀。
傅而安慢慢直起背,眼睛無神的說:“法醫學上講人世間不會出現兩具完全一模一樣的屍體,就像這世間沒有長得完全一模一樣的人,也沒有思想完全一模一樣的人。你們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憑什麼說我在欺負她?綏鬱的博士課程還有一年就要結束了,我不想她為了我放棄。”
路漫從認識傅而安起就沒見過他這幅魂不守舍的樣子,她聽完傅而安的話,眉頭只是一皺,心裡便知道綏鬱傷心的原因了。
眼前這個男人,哪怕一直在為綏鬱著想,但綏鬱根本感受不到。任何事情一旦成了單方面的付出,就會出現問題,綏鬱和傅而安現在正是這種情況。
於修遠對感情這塊兒不太感冒,能追到路漫已經花費了他這輩子所有的浪漫。法醫每天對著冷冰冰的屍體,感情和浪漫這兩樣東西對他們來說本身就是不需要的東西。但人生總會有些意外,路漫就是於修遠的意外。
“你……真打算讓綏鬱繼續回去讀書?她的博士課程雖說只有一年了,但一年內變故很多的。這就假如我和修遠分開一年,我身邊可能會出現別的優秀男性,然後……”
路漫話還沒說完,於修遠就猛的將藥劑的玻璃蓋蓋上,‘啪’的一聲清脆響,嚇得路漫身體直接一哆嗦。
於修遠將椅子轉了一百八十度,他抱緊雙臂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路漫。什麼話都沒說,光靠氣場就震得路漫後背發涼頭皮發麻。
她回頭,撅起嘴巴對於修遠說:“我只是假設……假設而已……”
“假設也不行。”
於修遠手拿解剖刀面無表情的回,路漫感覺她自己要是再繼續說下去,肯定會有生命危險……
傅而安靠著椅背,輕聲說:“修遠,你今天不是來講公開課的嗎?沒事的話,實驗室就讓給你們了,我先回去了。”
傅而安剛站起來準備離開,路漫就伸手攔在他面前。
“傅而安你是不是個男人?綏鬱剛來那會兒你拒絕她,是因為你怕展羽案對她有危險,不想把她牽扯進來。展羽案好不容易結束,你現在又找了一個想讓她回去繼續讀博的理由。你摸著你良心說,你到底喜不喜歡綏鬱?既然喜歡,為什麼不敢大膽承擔?”
傅而安往後退了兩步,又坐下,“我不知道……綏鬱回國打亂我所有的計劃,我不知道該怎麼應付她。上個月……領導批了一個新的專案下來,修遠他沒有參與,學校就把名額給了我。這次的專案是好幾個國家聯辦的,一旦專案開始,我就要在這幾個國家之間來回折騰。我倒是不介意生活中出現她的身影,只是專案開啟後,我沒有多餘的時間陪她,一天二十四小時幾乎都在實驗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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