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修遠端著咖啡剛抿了一口,聽見路漫說的這兩句話差點嗆著。感情這丫頭把火都燒到他身上來了?這是嫌他在她身邊礙眼咯?
於修遠輕咳了一聲,走到路漫身邊很自然的坐下,“我覺得吧……他不需要給我爸面子,因為我爸連他是誰都不知道。我一個法醫一個月工資也就八千多塊,闊倒不至於,跟著我頂多不愁吃不愁穿。”
於修遠在路漫面前總是會將他和於氏集團之間的界限畫的非常清楚,公司是他爸他媽的,並不是他的,他日後也沒有接手公司的打算,他只想在警局安安靜靜做法醫,安安靜靜待在路漫身邊。
至於其他太過複雜的事,他想都不會去想,因為懶得想。
路漫塞了塊薯片在嘴裡,側身盯著於修遠,委屈巴巴的說:“我現在就是個失業人員,才二十四歲就失業了……至於原因嘛,他們想把我派到拉塔卡去,我拒絕了,就這麼簡單。”
“原來是這樣。”於修遠微微靠著熊貓形態的背枕,邊喝咖啡邊說道。
咖啡杯遮住了他半張臉,路漫只見著他的眼神裡沒了先前的和善。這種眼神讓路漫感到陌生,她稍微拉扯於修遠的衣袖,即刻轉移話題。
“那個……你今天不是有課嗎?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於修遠放下杯子,“綏鬱今天打電話給我,說是想給我的學生上節生物課,讓我一定把今天的課讓出來給她。我是一個熱愛教學的好老師,像這種破壞教學的要求當然不能答應了。可是我稍微看了一下值班表,發現實驗室今天是傅而安當值,本著助人為樂的精神,我果斷答應了。”
路漫笑了一下,“你倒是助人為樂,就不怕傅而安晚點找你麻煩?”
“他?”於修遠低頭冷哼一聲,“先過綏鬱那關再說吧。”
對傅而安而言,綏鬱就是實實在在的剋星,全世界能治傅而安的一共兩個人,一個是於修遠,另一個就是綏鬱。綏鬱放著好好的生物學博士不讀,非得在c大霍霍他。
和綏鬱待在一所大學裡,傅而安真的是哪兒都不想去,只能成天將自己鎖在實驗室裡。綏鬱說他是在逃避,傅而安在內心裡倒也沒否認。
“對啦,我今天在公園遇到霍隊了,他給我介紹了一份很不錯的工作,我打算去試試。”路漫繼續吃著薯片,等口乾了就端起於修遠的咖啡喝一口。
“霍隊?霍瑾遇?”於修遠一聽,只是將雙手交疊放在胸前,想也沒想就繼續問:“他能給你介紹什麼工作?”
於修遠自己都沒注意到他剛才說話的語氣帶著一股酸味兒,臉上滿滿寫著的都是不爽。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吃醋這種事他也會有。
路漫老實交代道:“霍隊他有同學在今日新聞報社任主編,回來的路上我也都查過了,今日新聞報社最近在招記者,待遇還是不錯的,每月5k,還有五險一金呢。”
對路漫來說,這的確是份不錯的工作。她本人比較好養活,每月工資能超過四千她就心滿意足了。當記者每月五千,寫小說每月再掙一千多,這樣她的月收入就有六千多塊。除去吃穿用度花銷和房租,能存上不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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