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剖屍體解剖的糊塗了吧?林寒森是醫生,這藥當然是林寒森造出來的。難道你還指望一個只當過僱傭兵的人去造藥?他懂醫學常識嗎?”
林寒森是從事醫學的,相較於一個只會摸槍打炮的僱傭兵來說,絕大部分人都會和傅而安一個想法。畢竟藥物是醫生的槍桿子,一個僱傭兵他或許在戰場上戰無不勝,但要讓他待在實驗室裡製造新藥,這根本不可能。
於修遠放下解剖刀,只說了句:“大概吧。”
天氣轉涼,黑夜也比夏季來的要快,才七點天就已經全黑了。街道上的路燈全都亮起來,遠方的霓虹燈印在空中染成五顏六色。
一天解剖兩具屍體,忙完所有事傅而安都站不起來了。他撐著腰坐在地上,看著於修遠拿著馬克筆在白板上板書屍檢的結果。
傅而安看著於修遠想,他倒是不知疲倦隨時隨地都保持著最佳狀態,就像一臺機器人,永遠不知道‘累’這個字該怎麼寫。
他這樣的狀態多保持幾年,其實對身體非常不好,因為這樣的狀態都是壓迫神經強迫自己逼出來的。這世上恐怕也只有於修遠擁有如此強大的自制力和意志力,想做什麼都能夠做成。
“帶手機了嗎?”
在傅而安發愣的時候,於修遠啟唇用清冷的聲音問道。
傅而安抬頭,“帶了,怎麼了?”
於修遠將筆的蓋子蓋上,“把白板上的內容拍下來,發給路漫和顧深。”
傅而安掃視了一眼於修遠在白板上板書的內容,屍體所有情況都寫的清清楚楚,板書的格式乾淨整潔,他的字還是一如既往地行雲流水,每一行的最後都習慣性的留下一個‘.’。
“英文寫的好看也就算了,中文也寫這麼好看,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一點bug都沒有啊?”傅而安站起來邊拍照邊問。
於修遠靠著桌角悶哼了一聲,“都是練出來的,沒有人一出生就是天才。”
“得,你可千萬別說這句話,說出來得氣死很多人。”
於修遠低下頭搓著指腹,既然傅而安不讓他說了他也就懶得再說。
所有人都只看到他現在是什麼樣,把他所有的努力都歸咎於他是天才。但於修遠最討厭別人跟他說,正因為他是天才所以想做什麼都能做好。
為什麼要用‘天才’兩個字否定掉別人所有的努力?
天才,不就是勤奮努力加上天賦嘛。
“東西給他們發過去了,葉以紳的屍體現在怎麼處理?”傅而安問。
“殯儀館那邊會有人過來,後天就會送過去火化。”於修遠取下衣架上的白大褂套在身上,說完推開門往外走。
在執行任務期間,刑警隊所有人都沒有空去送葉以紳最後一程。那一天是於修遠陪著路漫兩個人去的,隔著玻璃,路漫親眼看著工作人員將已經燒好的骨灰掃進骨灰盒裡。
路漫給葉以紳買的墓在一個依山傍水的地方,價錢不便宜。但路漫就是看中墓園的風水好,葉以紳在這裡也能好好休息長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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