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看了一遍,於修遠就將列印的人員名單資料扔到桌上。現在這幾頁紙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再存在的必要了,他已經將列印紙上滿足他心中兇手條件的工作人員的名字和長相全部記下了。至於其他不重要的資訊,他都自動忽略了,因為他不想那些沒必要的資訊佔據他的腦袋容量。
即便是天才,也要學會合理分配自己的腦容量。與其讓那些『亂』七八糟的干擾資訊擾『亂』他的思緒,不如學會主動選擇和排除,只留下最有用的東西。
天才與庸才有一個非常明顯的區別就是,一個會主動選擇,而另一個,永遠是在被動接受。
正如柯南道爾筆下寫的那樣:“新增加的知識會擠掉你原來諳熟的東西,所以只保留有用的東西是必要的。”
顧深也簡單瀏覽了一遍資料中記錄的人員名單,然後起唇說:“趙晗宇的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要想在搏鬥中勒死他,兇手必定是男『性』,且身高顯然不會低於趙晗宇的身高超過八厘米到一分米。根據這一特徵,我們可以排除很多人。就拿興龍建築公司的工人來說,這份調查名單中的農民工超過七成身高在一米七以下。而且,學校後勤這邊兒的保潔人員,都是女『性』,基本可以全部排除。”
傅而安輕‘嗯’了一聲,他對顧深的觀點表示認同和支援。
顧深將資料放到桌上,弓下背,十指交叉放到唇邊,看著大壯問道:“大壯,我之前讓你查的資料查的怎麼樣了?”
大壯愣了片刻,然後才從褲兜裡掏出他的小本子翻了翻,開口說:“哦,都查清楚了。溫梓然的家屬我都去查過了,現在除了她舅舅和舅媽還留在c市,其餘親戚都去省外打工了。溫梓然的舅舅是c市一中的數學老師,舅媽是做小生意的個體戶。據瞭解,在趙晗宇遇害時間前後一個小時內,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明,兩者不存在殺人的可能。”
路漫問:“溫梓然的父母呢?也在省外工作?”
大壯翻到本子的下一頁,“這方面我也去查過了,但能查到的資訊很少。據溫梓然的舅舅交代,溫梓然『自殺』以後父母就離婚了。溫梓然的母親許琳去了r市工作,至於溫梓然的父親溫州立,他們不清楚他的下落。但我今天去銀行查了溫州立最近兩年的消費記錄,消費顯示這兩年他人都在國外。最直接可以排除溫州立嫌疑的,就是一張國外的消費清單。在趙晗宇遇害的那段時間,溫州立本人在英國消費了100英鎊。”
一般來說,面對這種情況的案件,直系親屬作案的可能『性』更高。因為兇手殺害趙晗宇最直接的目的就是為溫梓然報仇,兇手絕對不可能是和溫梓然毫無關聯的人。
但許琳在r市,溫州立在國外,這兩者距離c市都非常遠。溫州立本人也不可能在法國消費1000rb以後,立馬就坐飛機回國殺害趙晗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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