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塔卡自爆發內戰以來,有極多難民蜂蛹進入歐洲。全球範圍內的記者,大多都是以難民逃難為主要題材,向世界宣揚和平的重要『性』,但根本不會有人蠢到深入到拉塔卡本國。除了拉塔卡本國的記者,其他記者都沒有親眼見證過那裡究竟是什麼。
虐殺,爆炸,病毒,伴隨著戰爭而來的問題數不勝數。去那裡,即便不死,精神也會崩潰。路漫膽子很小,她情願勤勤懇懇一輩子不出名,也不願意去那種地方。
路漫從報社離開後,沒給於修遠發訊息就直接坐車回家了。她現在心情很糟糕,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冷靜一下。她的家雖然很小很破舊,但也是一個避風的港灣,一遇到事情,她就喜歡躲在家裡用被子捂住腦袋。
於修遠是在下午4點上完課的,他課後的第一件事是掏出手機給路漫打電話。電話撥通很久後,路漫才接。
“你在哪裡?”
路漫沉默了一陣兒,用沙啞的嗓音回答:“我在家。”
於修遠聽見她的聲音,眉頭陡然緊皺在一起,急忙詢問:“你怎麼了?”
路漫什麼也沒有說,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也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她現在就只想窩在床上,好好抱著於修遠不分開。她明明已經很明確的拒絕了社長,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還是堵得慌。
“等我,我馬上回來。”
於修遠清冷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路漫捏緊手機,直到於修遠將電話掛掉後,她才將頭埋進被窩裡,嚴嚴實實的蓋住,以此來達到逃避現實的目的。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逃,自從得知報社有意派她去中東後,她所有的好心情都消失不見了。
她在報社工作了兩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現在,社長和主編竟然為了一個沒人敢嘗試的熱點,根本不顧及她的死活。雖說這件事情的主動權在她,但社長和主編的說辭實在讓她不能接受。
於修遠回到家的時候,路漫還躺在床上反思人生。他一進屋就將外套扔到沙發上,扯下領帶就匆忙走到路漫身邊。
他蹲下身,輕聲詢問:“怎麼了,是生病了嗎?”
說著,他試探『性』的『摸』了『摸』路漫的額頭,確定她沒有發燒後鬆了一口氣,又繼續追問:“是肚子疼嗎?”
路漫坐起來,握著他的手說道:“我沒事,就是有點不太高興。”
於修遠問:“誰又惹你生氣了?”
“什麼叫又,我平時不愛生氣的好吧?”路漫嘆了口氣說:“其實是這樣的,今天我去報社,社長和主編告訴了我一件事。他們說要派遣我去中東的拉塔卡國當駐外記者。拉塔卡現在還在打仗,國家局勢並不太平,我擔心人生安全沒有保障,就拒絕了……”
路漫說完,於修遠就將她的手握緊了幾分。他沒有將路漫話裡的每個字都聽進耳朵裡,因為當路漫說道報社要派遣她去中東的事,於修遠整個人已經不能保持冷靜了。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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