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8點半。
起育外國語學校。
學生們安安靜靜排著隊,相互之間沒有任何交談。每當醫生和他們說話,詢問他們身上的傷勢時,學生們總是閉口不答,或者說他們不知道。他們在撒謊的時候,都是非常淡定的脫口而出,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也不會心虛。
路漫對於這種情況非常擔憂,她懷疑這裡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一點自閉和抑鬱傾向。他們活的戰戰兢兢,哪怕易萊和洛雲都不在,在外人面前他們也不肯說實話,因為怕被懲罰。這種心態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經過長時間的訓練養成的。
人是有思想的動物,一旦有人能揮起權威的教鞭,便能很容易控制住人的思想,哪怕他制訂的規則是錯誤的,也會有一批擁護者。而這些擁護者,在某種程度上並不是受益人,他們只是害怕,不想受到懲罰,僅此而已。
h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外科醫生替最後一名學生檢查完身體後,從醫務室走出來。他對著路漫他們說:“情況非常不樂觀,學生們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被鞭打過的痕跡。但目前最主要的不是學生們外表的皮肉傷,而是學生的心理健康。剛才我院從事心理方面的同事也說了,經過虐待,這些孩子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疾病,有的已經非常嚴重,如果不及時治療,結果恐怕……”
他們都才是十多歲的孩子,經受過的虐待會在他們心裡形成怎樣的陰影?路漫完全不能夠想象,她只知道她作為一個成年人,如果被鞭打成他們那副模樣,可能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
這些孩子即便檢查完,也都安安靜靜的。他們好似沒有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唯一能做的,就是看書。這種看書的習慣不是他們自己願意做的,而是被迫。在這種環境下,你不能和別人不一樣,一旦和周圍人出現了差別,你就成為了老師眼裡最特殊的那一個,會受到區別對待。
這種被迫還有一種原因,那就是成績。沒有人想因為成績下降就被抽打,他們也不想。抱著這樣目的去學,『逼』迫著自己去學,才會讓這所機構成績斐然。
路漫問:“像他們這種情況,透過心理治療多久才能恢復正常?”
心理醫生回答:“很難說,我想會需要非常長的時間。就比如說抑鬱症群體,我們雖然可以採用『藥』物治療和控制,但誰都不能保證他們在一定時間段裡一定可以恢復正常。我剛才稍微看了一下,心理疾病比較嚴重的都是高年級學生,他們入校時間長,可能受到的精神壓力就大一些,只有極個別剛入學的新生情況很複雜。”
醫生對於這種情況也有點束手無策,這麼多孩子,不是給一個棒棒糖就能除去他們心理疾病的問題,而是他們該如何選擇,為了這些孩子不受到二次傷害,是選擇集中治療還是分開治療呢?
這個問題,大概需要尋找專家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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