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教育?陸警官,您這話說的有根據嗎?我可不想平白無故就背鍋。我們學校有那麼多孩子,如果我們真的存在虐待學生的行為,家長會不知道嗎?再說了,張曉曉她們身上的傷,那很可能是綁匪毆打成而成的,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總不能,什麼都怪我們吧?”
易萊講話的時候有一種『迷』之自信,這種自信是他經常上電視新聞節目養成的。而且,他在講話時很激動,兩隻手一直比舞著,好似一名正在演講的說客。不過他的這番遊說放在審訊室裡,就不怎麼管用了。
陸辭和顧深都是刑警,一年到頭什麼奇葩沒見過,想靠一副嘴皮子說服他們,根本不太可能。
顧深將一疊照片扔到桌上,這些照片都是傅而安拍攝的,每一張都清晰記錄著張曉曉她們身上的傷痕。
他指著照片問易萊:“她們身上的傷不全是最近造成的,有新傷也有舊傷,這你又該怎麼解釋呢?還有,我們在黎黎身上同樣發現了大量創傷,據我們瞭解,這段時間黎黎並未離開過校,她身上的傷總不能也是被綁匪抽打的吧?”
易萊看著桌上的照片,表情沒有過多的變化。他右手搭在腿上,左手一直敲擊著桌面,非常淡定的回答:“學生之間偶爾打打鬧鬧磕著碰著了,也實屬正常吧?”
偶爾打打鬧鬧磕著碰著?
那黎黎背部的燙傷又怎麼解釋呢?
他這是擺明了不想承認!
路漫站起來,走到易萊面前,雙手往桌上一拍,怒嗔道:“黎黎身後有很明顯的灼傷,經過法醫鑑定我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她的背部是被熨斗燙傷的。我想請問一下,偶爾的打打鬧鬧會造成脫皮紅腫的燙傷嗎?”
他是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嗎?
易萊挑眉看著路漫,他在面對路漫的指控時,面部沒有絲毫波瀾,也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只是勾唇輕笑了一聲。
路漫問:“你笑什麼?”
“黎黎身上的傷我不太瞭解,這個真的是冤枉我了。我們學校的女生宿舍和男生宿舍都有熨斗,她背上的傷大概是哪個學生不小心弄的吧。你們可以想想,如果真的是我傷害她,她私下和家長溝通,家長會不知道找我麻煩嗎?總不能因為我辦公室有個熨斗就懷疑是我傷害她們吧?我傷害她的理由又是什麼呢?張曉曉她們是被綁匪殺害,死在校外的,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黎黎雖然是在學校裡去世的,但她是自己從宿舍樓頂上跳下來的,不是我們『逼』她的。”
易萊一個‘不太瞭解’就把黎黎背後的燙傷輕描淡寫的掩蓋過去了,剛才本來是路漫在『逼』問他,現在卻變成他在『逼』問路漫了。
路漫沒有想到的,起育外國語學校竟然每棟宿舍樓都有熨斗。雖然於修遠鑑定黎黎是被熨斗燙傷的,但他們並不能確定燙傷黎黎的熨斗就是易萊辦公室裡的那一個。
她目前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易萊自然想怎麼胡編『亂』造就怎麼胡編『亂』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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