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無視你啊……因為你說有別的事要去做,所以我才……”
於修遠垂下腦袋,憂桑的說“原來……都怪我啊……那好吧……我不說就是了……”
路漫從沒見過他這副模樣,她慌張的擺了擺手,趕緊說“那個,不是都怪你,是我不好……”
不管是誰的錯,她先哄再說,她真擔心於修遠再這麼自責下去,會哭出來……
聽她這麼說,於修遠立馬抬起頭牽住路漫的手,兩眼都快要擠出淚花了,“那以後,我去哪裡,你都要跟著我,好不好?”
路漫毫不猶豫的點頭“好。”
於修遠習慣有她在身邊,路漫也同樣習慣了有於修遠外身邊的日子。在於修遠來審訊室以前,她坐在顧深旁邊,整個人都是很拘謹的,總感覺少了些什麼,很不自然。
於修遠聽見她的回答,勾起一抹陰謀得逞的微笑,然後說“那就這麼說好了。”
“……”
路漫看著他上揚的嘴角,總感覺哪裡不對勁,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前一秒她還以為他受了刺激快要哭出來了,可是一轉眼,半分鐘不到,他就變得喜上眉梢,像吃了糖的孩子一樣。
不過很快,於修遠就又恢復以往的表情。他沉著臉,看著手錶說道“等我弄點東西,我們就去c大。”
於修遠嘴裡說的‘東西’是肉眼不太容易看見,不太容易分辨出來的。它是一種面板組織,很細微,很渺小,小到需要用顯微鏡去觀察它。
進到解剖室裡,於修遠用剪刀剪下溫家林和何長清十隻手指的指甲,然後把剪下來的指甲裝進塑膠袋裡封好。
路漫問“這是要送去c市實驗室檢驗的吧?”
“嗯,想看看指甲裡有沒有不屬於他們的面板組織。”
要想在溫家林和何長清的指甲蓋裡發現別人的面板組織,就一定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他們曾經用手指抓過別人。
路漫記得剛才在醫院裡,李恩佑的手就是被抓傷的,難道於修遠是懷疑……
“你懷疑是李恩佑?!”
於修遠放下手裡的東西,“我可沒這麼說。只是趁著屍體還在我們手裡,多做幾個檢驗,以防萬一。”
……
c大。
傅而安坐在辦公室悠閒的喝著早茶,沒有於修遠打擾的日子,總是這麼清閒讓人放鬆。他這兩天剛把學生的期末試卷批改完,正琢磨著等於修遠和路漫辦完案子,帶他們去海南旅行。
誰知道,他氣兒還沒多喘兩口,於修遠就帶著路漫過來了。
透過玻璃窗望見於修遠的時候,傅而安趕緊放下茶杯,用書遮住臉,躲到桌子下邊。他知道,於修遠這個時候來找他,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事。為了生命安全著想,他還是躲著點好。
“次——”
於修遠和路漫推門而入。
傅而安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可誰知道,路漫剛進辦公室就發現了他『露』在外面的衣角,然後輕聲問“傅而安,你在地上數螞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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