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修遠冷聲應了,便側頭向一旁正抱著熱咖啡的路漫。她低著腦袋,坐在那邊一聲不吭,安安靜靜的聽著他們說話,深怕發出一點聲音打擾到他們。
若不是於修遠在意她,都快以為她整個人原地消失了。
於修遠敲了敲桌子,發出響聲吸引路漫的注意,“跟我走。”
“好……”
路漫跟著他走出去,剛關上門,就聽耳畔傳來一句“路漫,其實你不用每次都這麼安靜。”
聽見於修遠清冷卻不失磁『性』的聲線,路漫緩緩抬起頭看著她,沒弄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路漫納悶的問“為什麼?”
“我會以為你丟了。”
他不喜歡她這麼沒有存在感,不喜歡她一直待在他身邊卻一聲不吭,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她明明很關心所有事,卻害怕自己開口打擾到別人,總是這麼敏感,顧慮心極強。
他們兩人在過道里站了一會兒,微涼的夜風從窗戶外吹進來,吹得路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搓了搓手臂,往於修遠身邊靠了靠,想依託他高大的身軀幫自己擋擋風。
“現在我們去幹什麼?”
路漫看著於修遠的側顏,輕聲問道。
於修遠喝完手中的咖啡,將咖啡罐扔進垃圾桶裡,隨後走到樓梯口對路漫說“去解剖室。”
……
解剖室。
溫家林的屍體被擺放在解剖臺上,路漫剛推門走進去的時候,見到那副場景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哪怕她今天已經見過更血腥更噁心的場面。
路漫捂住口鼻,問於修遠“你不是已經檢查過溫家林的屍體了嗎?這次又要做什麼?”
於修遠戴好手套和口罩,嗓音低啞的開口說“屍體的傷口太多,我需要逐一檢查一遍。”
溫家林的屍體已經被砍得血肉模糊,很多地方肉都快被削掉了。路漫看了幾眼就趕快挪開視線,低頭看手機。
過了約『摸』半個小時的時間,於修遠才取下口罩和手套,用馬克筆在白板上寫下‘共五十八處傷痕,1號兇器造成一處傷害,2號兇器造成三處傷害,3號兇器造成五十四處傷害’。
路漫看著他清新飄逸的字,在心裡默默想著那123號兇器究竟對應的是什麼。
他們之前分析過,三種兇器,分別是開顱器,手術刀,和一把和日式廚刀。從屍體上的傷痕看,1號兇器是開顱器,只造成了頭部一處傷害。而2號兇器是和日式廚刀,在死者胸部,腹部造成三處傷害。3號是造成傷痕最多的兇器,也就是那把手術刀。
路漫託著下巴分析道“兇手砍了溫家林這麼多刀,從心理學方面分析,兇手一定是很恨溫家林的人,他們曾經可能有過過節。但是,究竟是什麼過節能讓他做到這種地步?兇手計劃縝密,看樣子是策劃了很久,並非臨時對溫家林起的殺意,他和溫家林的過節應該不是最近發生的。”
於修遠沒有否定路漫的分析,只是直徑走到洗手檯旁,打溼手,按習慣按壓出一厘米左右的洗手『液』,搓了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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