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修遠拿出一卷軟尺,稍微測量了一下,一本正經的說:“凹坑距離地面一米二,按正常一米七五推算,刀應該是穿過了溫家林的腹部,並沒有形成致命傷。”
“漫漫,聽見沒有,不是致命傷。”
傅而安的語氣略帶調侃的意味,路漫聽了只是耷拉下嘴角,不悅道:“我又不是專業學刑偵的,能看出這麼多,已經很不錯了好吧。”
她剛說完,於修遠就補了一句“我也不是專業學刑偵的。”
路漫“……”
她怎麼感覺自己被於修遠和傅而安針對了……
就在他們勘察現場的這會兒功夫,葉以紳從酒會大廳所在的三樓爬到頂樓來找他們。他跑到門口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見他靠著門大口喘著氣兒,白『色』的體恤衫都被汗水打溼了,傅而安趕緊上前扶著他,“你這是怎麼了?”
葉以紳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還沒來得及多喘兩口氣,他趕緊從兜裡掏出一封信,斷斷續續的說“門口……保安……給的。”
信封是純黑『色』,封口處塗著白『色』的蜜蠟,宛如一封從地獄寄來的信。
路漫從葉以紳手中接過這封信,發現封口已經被人拆過了。她想,葉以紳應該已經看過這封信,所以才會這麼火急火燎的跑上來找他們。
路漫開啟信封,從裡面拿出一張白『色』卡片,念道“想要找到溫家林的屍體就去北區動物園,好心提醒你們一句,去晚了,可能就被吃掉了哦。”
卡片上的字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有大有小,拼的並不整齊。
傅而安聽完只是沉下臉『色』,“看來屍體已經被兇手轉移了,我們還是趕緊去北區動物園看看吧。”
於修遠邊聽邊取下手套,心裡默默思忖著這段話,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
兇手殺害溫家林以後,為什麼只解肢屍體的四肢和頭顱,且只將軀幹運走?
兇手這麼大費周章的行兇,到底是為了什麼?他又為什麼要將軀幹運到北區動物園呢?
路漫託著下巴,也低頭沉思起來“‘去晚了,可能就被吃掉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能吃肉的,那肯定是食肉動物,兇手不會是把屍體剁了當成動物飼料了吧?”
“於法醫,你們帶著大壯過去吧,這邊就交給我。”葉以紳緩過勁兒才開口說。
於修遠淡漠的點頭,只說了一個‘好’字。
從酒店出來,路漫和於修遠就上了傅而安的車,至於大壯,他自己帶了一隊人馬,開著警局的公車跟在傅而安車後面走。
他們還沒到北區動物園的時候,動物園的負責人就已經接到訊息,提前等在門口迎接了。
於修遠他們一下車,負責人就小跑著過來,說道“警官,我們的工作人員已經自查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屍體啊,你們是不是哪裡弄錯了?”
弄錯了?
於修遠『插』兜,看了他一眼,不帶絲毫感情的說“你們查了不算,得等到我的人查了,才算。”
負責人徹底噤言,只好讓開路放於修遠他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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