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劈成兩半的頭顱混雜著血和腦漿,在炙熱的鐵板上血和腦漿的混合物已經沸騰,被烤乾的人肉還冒著熱氣兒。路漫只是遠遠看了一眼,胃就開始翻騰,乾嘔想吐。
她捂住嘴,倉促的留意了一下週圍的情況。參加聚會的賓客都躲的遠遠的,所有人都捂著口鼻,不敢再往臺上看。
“爸!”
路漫聽見不遠處傳來溫子遇的吼聲,一個二十歲的大小夥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哭成淚人,連滾帶爬的跑上臺,跪在餐車前面抱頭痛哭。
至於溫雨寧,在蓋子揭開的那一刻,就被嚇暈過去了,現在還倒在地上沒有人去扶她。
於修遠掏出一張白『色』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他的黑眉擰成川字,深邃的雙眸打量著這些肢體的狀況,睫『毛』微顫。
傅而安和警局透過電話後,挽起衣袖湊近肢體,邊檢查邊說道“在高溫作用下,四肢和頭顱貼近鐵板的那一面已經被燙焦了,單從表面根本無法推測死亡時間。”
於修遠托腮沉思了一會兒,開口說“剛才溫子遇說,溫家林有離開會場去樓上換衣服,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遇害的。兇手解肢的手法非常幹練,不排除有從事過醫護行業的可能。”
傅而安點頭,對於修遠說的話表示認同。
他指著肢體,一臉嚴肅的說“從截面來看,兇手不是暴力解肢,而是選擇了人體最容易切割的部分,兇手應當對人體結構非常瞭解,只是……兇手為什麼只留下四肢和頭顱呢?難道是軀幹太大了,沒辦法放在餐桌上?”
在他們勘察屍體的這段時間,葉以紳帶著刑警隊趕到現場,除了疏散群眾以外,還提前設定好了警戒線,以免無關人等闖入調查現場。
傅而安見到葉以紳的時候有一些吃驚,他詫異的問“顧深人呢?他今天怎麼沒來?”
“顧隊這兩天請假了,刑警隊暫時由我和大壯負責。”
傅而安穿上大壯拿來的一次『性』接剖服,心裡擔憂得很。少了顧深的刑警隊,很多一群剛從警校畢業沒多久的新人,沒有什麼工作經驗,真的沒問題嗎?
於修遠可沒有傅而安那麼能擔心事,他帶上手套,先用夾子將肢體和頭顱從鐵板上挪開,再蹲下手,毫不顧忌的拿起一隻手翻看著。
路漫默默走到於修遠身邊,自動無視掉面前肢體和頭顱,只是輕輕問“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從四肢的橫切面來看,兇手的手法非常成熟,在下刀的時候手很穩,以至於表面很平整。人的頭蓋骨受力極限是在200~500公斤,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劈開的,由此可以推測,兇手應該是成年男『性』,從事過醫護行業,他可能是一名學習過人體結構,或者是,學習過解剖學的醫生。”
於修遠的聲音依舊那麼沉穩,他用手指抹了抹切口處的血『液』,湊到鼻尖嗅了嗅“不正宗的美式醬汁,看來這個米其林主廚的水平也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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