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紳在心裡默默心疼高營,他想和路漫套近乎,結果被於修遠反將一軍,現在還躺在那兒醉的一塌糊塗。
路漫被於修遠靠的有些害羞了,大庭廣眾之下有很多人都盯著呢。除了和他們同桌的葉以紳,就連隔壁桌的顧深和木措都注意到了他們的狀況。
路漫感覺到眾人炙熱且強烈的視線,她拍了拍於修遠的大腿,小聲說“葉子就在你旁邊,你去靠他。”
“不要。”
於修遠非常乾脆的回絕。
他靠他的,關其他人什麼事?
他憑本事靠的,憑什麼說他?
有本事,他們也找個人靠去!
路漫說勸無果,只好放棄,就任由他那麼靠著,時間長了,似乎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
於修遠和高營拼酒,足足喝了十三瓶,說不難受那是假的。他現在胃漲得難受,想吐卻又吐不出來,聞著嘴裡的酒味兒心裡直泛噁心。
他回國後,除了經常在實驗室接觸酒精外,可謂是滴酒不沾。以前在國外應酬需要喝酒,現在不需要應酬了,也就不喝了。
今天為了幫路漫擋酒,突然喝了這麼多,胃一下受不了,疼他直冒冷汗。
可於修遠恰恰是一個,寧願自己默默忍受,也不願意向別人傾述的那種人。他靠在路漫肩膀上咬著牙強忍著,若非是路漫感受到他不太對勁,他或許還會這麼一直忍下去。
“你真的沒事嗎?我扶你回房間休息一下吧?”
於修遠沒有說話,全當預設了。
路漫讓葉以紳幫忙給顧深打聲招呼後,就扶著於修遠緩緩離開。木家離高家並不遠,可這一路他們走了很久。
於修遠額頭不斷滲出虛汗,就連呼吸都急促起來。風一吹,刺鼻的酒味竄進路漫鼻子裡,讓她不自覺緊鎖住眉頭。
她沒想到於修遠為了她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明明很難受,卻還要堅持和高營拼酒。
見路漫嚴肅的板著臉,於修遠故作輕鬆的笑了一聲“你怎麼了?表情這麼可怕。”
路漫扶著他往前走,沉著嗓音問“於修遠,你為什麼要幫我?”
“為什麼幫你?因為……”於修遠艱難的喘了兩口氣,捂著胃,小聲說“我知道你不會喝酒。”
路漫停下步子,很認真的看著他說“即便高營讓我喝,我也不會喝,你剛才沒有必要和他較真。”
於修遠當然知道路漫不會喝,只不過,他見高營一直和路漫說話、幫她夾菜就很生氣。他想趁這個機會整整高營,讓他知道,有些人不是他想泡就能泡的。
他們回到高家,進屋後,路漫扶於修遠上床,讓他平躺下休息。
替他蓋好被子,路漫又去給他倒了杯熱水。
“你先喝點熱水再休息,不然胃難受。”
於修遠很聽話,乖乖的喝了杯熱水,又乖乖躺下,他見路漫收拾收拾準備離開,就開口說“我都這麼難受了,你都不留下來照顧我?”
他的語氣委屈極了,好似路漫是拋夫棄子的負心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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