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陰沉的臉瞪著大大的眼珠子,萎縮的瞳孔已然空洞無神。僵硬的屍體面部朝上,那一雙滿布血絲的眼睛彷彿正盯著葉以紳在看。
這張臉對葉以紳在熟悉不過,漂浮在水井裡的這具女屍正是高營的妻子,吳夏。
葉以紳整個腦子都懵掉了,一時間竟然忘了自己下井的目的。他抹掉額頭的虛汗,攥進手電筒的手腕一緊。
半分鐘後,葉以紳解掉掛在自己腰間的繩索,將繩索的兩段打成活結,套在吳夏身上,隨後低吼一聲“快拉我們上去。”
吳夏屍體被打撈上來的那一刻,高營捂面跪地爆哭。
他像是尋常失去妻子的丈夫那般痛不欲生,甚至還跑到井邊嚷嚷著要跳下去陪他的妻子。
若不是葉以紳攔著,他恐怕真跳下去了。
路漫看著高營演的這一齣戲,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高營這演技不去拿奧斯卡獎真是可惜了,不僅能一秒飆淚,還能真正詮釋什麼叫渣男的最高境界。
這個世界上要說誰最希望吳夏跳井『自殺』,那恐怕就只有高營一個人。
路漫才沒空去搭理這個驚世駭俗的偽好男人,她走到於修遠身邊,輕聲問:“怎麼樣?”
於修遠將手放在唇邊,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輕輕摩挲著“顯而易見,她死了。”
這不是廢話嗎?!
路漫說“我是說屍體的情況,能看出死因是什麼嗎?”
於修遠指著吳夏頭部的傷口“屍體頭部有明顯傷痕,且出出血嚴重。除了這裡,屍體表面沒有別的明顯傷痕。目前推測屍體應該是在墜井時頭部朝下,受到劇烈撞擊導致死亡。”
吳夏的衣物被撕扯的很開,經過井水的浸泡都緊緊貼在她的身上。不過令於修遠感到好奇的並不是吳夏的死因,而是她褲子上大量的血跡。
血跡是從她的敏感部位流出來的,即便是在井水裡泡了有一會兒,也沒將血『液』徹底洗盡。
於修遠眼眸一沉,看著路漫說“把她褲子脫了。”
路漫說“你不能脫嗎?”
她才不願意去碰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於修遠攤開手:“今天出門忘了帶手套,我不想弄髒手。”
路漫:“……”
這個理由,似乎很有道理。
血『液』混合著泛『騷』的井水味並不好聞,甚至有些腥。路漫不情願的蹲下身,伸著顫抖的小手開始扒拉吳夏的衣物。她別開臉,儘量避免自己的視線與屍體直接對視。
脫得差不多了,於修遠又讓路漫將屍體的雙腿分開。
路漫剛掰開吳夏的腿,鮮血就從她的敏感部位汩汩往外溢位。吳夏的敏感部位傷的很嚴重,這是經歷了何種折磨才能損傷到這種程度?
路漫不忍再看,她轉過身,直截了當的問“她是被強暴了嗎?”
於修遠沒有回話,他仔細看著敏感部位的情況,沉了沉嗓子,說道“恐怕不止,部位受損太過嚴重,很有可能在死前遭受過虐待,有人將棍棒等東西塞入死者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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