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於修遠不說,傅而安也打算這麼做。那個不知死活的男人竟然敢調戲路漫,他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的!
傅而安走到於修遠身邊,問道“你這就要走了?”
於修遠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鐘,輕聲一‘嗯’。現在已經是下午六點半,他得趕去市中心和於爸爸於媽媽一起吃飯。
“那你走吧,這裡交給我。”
說完,傅而安用繩子將剛才調戲路漫的男子捆起來,絲毫沒有手軟。過了幾十秒,他忽然聽見身旁的於修遠輕聲說了一句“謝了。”
謝了?
傅而安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見於修遠對他說謝謝,他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確認耳朵正常後,他失笑“這麼多年的兄弟,說謝也太客氣了。”
他知道,雖然於修遠這傢伙不善言辭,總是板著一張臉,不喜歡和人交際聊天,但他卻是比任何人都要心細,重情義的一個人。
——
路漫回到家,硬『逼』著自己坐在電腦前把專題報道寫出來。可眼看著專題報道快要進入收尾階段,報社主編突然發來簡訊,讓她務必把法醫對死者的屍檢過程闡述清楚,不僅要有教育意義,還要從側面烘托法醫對這個社會的重要『性』。
她不過是在法醫實驗室給與於修遠打了幾天雜工,哪有資格從法醫的角度寫出具有教育意義的言論。路漫坐在電腦前,僵持了半個小時,無從下手。
路漫現在和於修遠正處於互不關己的狀態,她不好意思開口諮詢於修遠,只好打電話給顧深。
“顧隊,你那裡有沒有於法醫寫的屍檢報告?我想借來……參考一下。”
電話那頭的顧深笑了笑“修遠的屍檢報告是不允許給警局以外的人的,即便你們報社和警局有合作,屍檢報告也屬於警方的保密資料,我無權外洩。你打電話給我不如打電話給修遠,你們倆待一起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推心置腹啊?這點小事有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你只要問了,他肯定給你。”
路漫也想問啊,可是誰讓她之前作死,導致她和於修遠的關係如今這麼尷尬……
“小路,警局後天要去米香山,修遠跟你說了沒有?吃住警局會統一安排,你就帶點日常生活用品和換洗的衣服就可以了。別帶太多,爬山累。”
路漫笑道“謝謝顧隊,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路漫徹徹底底嘆了口氣。她對於修遠的屍檢只有一個大概的印象,要想將屍體的狀態闡述清晰,還是得依靠於修遠的屍檢報告。
她點開通訊錄,找到於修遠的電話,可手指遲遲不肯點下去。
突然,一通電話打了進來。路漫看了看聯絡人,嚇得差點把手機扔進垃圾桶裡。
於修遠怎麼會突然給她打電話?
路漫戰戰兢兢的接聽,毫無氣勢的說“喂……是有什麼事嗎?”
“開門,我在你家門口。”他的聲音細膩如絲,像是福爾馬林一般浸泡人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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