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家住在4樓,從上往下跳即便不死,也會成為殘廢。於修遠走到窗前,警惕的朝下面望了一眼,鄧文生的身體砸中了樓下放置的玻璃板,玻璃碎片猶如一把把小刀刺進他的身體裡。鮮血汩汩湧了出來,瞬間形成一個血泊。
血『液』與雨水混合,逐漸稀釋,順著坡道流了很長,很遠。黑夜裡,血的顏『色』發黑,鄧文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恐怕已經沒有救了……
“現在怎麼辦?還是趕快叫顧隊他們來吧?”
路漫關心的是現在鄧文生死了,他們沒法兒向警局和大眾交差……
於修遠後退兩步,整個人如虛脫般靠在牆上。他太久沒有動手打架了,剛才不過是和鄧文生隨意廝扯了兩下,竟然就有些累了!
室外的雨還在下,晚風依舊微涼,他卻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況且還被雨淋溼了。路漫擔心他感冒,趕緊從櫃子裡拿出自己常用的浴巾給他擦擦。
於修遠本人是非常討厭和別人公用私人用品的,但當路漫把浴巾遞給他的時候,他沒有抗拒,甚至還有一絲欣喜。
他邊擦著頭邊聞著浴巾上的『奶』香味兒,差不多擦乾頭髮,他瞄了一眼正在和顧深打電話的路漫,眼眸更深邃了幾分。
這丫頭還沒有成年嗎?
竟然用牛『奶』味兒的沐浴『露』。
幼稚!
不過,他很喜歡這股味道。就像剛才他擁著她,所聞到的味道一樣。不濃,不烈,不俗氣,正好是他喜歡的型別。
打完電話,路漫對於修遠說“顧隊說他們馬上就到,很快的。”
於修遠點頭。
路漫見他全身溼透,家裡又沒有適合他的衣服穿,只好一瘸一拐的去到廚房給他泡了杯熱茶暖暖手。幸好還未入秋,否則於修遠這樣肯定是會感冒的。
顧深和刑警隊趕到時已經是凌晨兩點,一群人風風火火的趕來調查,連警燈都忘了關,結果驚醒了小區裡所有的住戶。他們有的穿著睡衣站在樓下圍觀,有的開啟窗戶偷偷探頭觀望。
顧深走進路漫家,見到於修遠的時候愣了兩三秒。
他怎麼也在?
難道……這兩人同居了?
顧深已經腦補了幾十萬字的小說,可是他想不明白,不食煙火、脾『性』令人捉『摸』不透的於修遠是怎麼把路漫這乖巧的小丫頭拐到手的?
他走到於修遠面前,欣喜的拍了拍於修遠的肩膀“沒看出來啊,你真可以的啊!人小路才來咱們警局多少天,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和別人同居了?”
聽見這段話,路漫羞紅了臉說“顧隊,你誤會了!”
“哎呀,這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於修遠躲開顧深的手,嫌棄的白了他一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顧深笑道“裝,繼續裝,老實交代,是什麼時候把我們小路追到手的?”
於修遠直接忽略了顧深的問題,畢竟回答這種毫無營養的話題簡直是在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他抬起茶杯微抿了一口茶,言簡意賅的說“我要驗鄧文生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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