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修遠離開後,路漫放熱水擦了擦身體。簡單的擦拭過後,她便躺在床上入睡了。
夜裡,室外的涼風吹得窗戶‘咔吱咔吱’的作響。今夜的天空看不見星光,陰鬱的黑雲盤旋在城市上方,彷彿是在提醒人們,暴風雨要來了。
小區樓房不太隔音,哪怕只是輕微的雷電劈過天空,路漫也能聽見。但因為c市地處南方,夏天的雷陣雨本就常見,所以路漫只是翻了個身,又繼續做著美夢。
大約半夜11點半的時候,路漫沉睡間偶有聽見房門又被扭動的聲音。
她想,這或許只是因為門外的風太大,自己聽錯了。
過了一會兒,睡夢中的路漫感覺身上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讓她產生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她的額頭滲出許多虛汗,心裡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這股壓力不止是心理感覺,更多的是身體上所承受的壓力,她感覺到有人壓著她,快要喘不過氣了……
突然,室外一道驚雷劈過,路漫猛然睜開眼,發現有一個人正坐在她的身上。
房間裡太暗,她看不清這個人是誰,就連是男是女也無法分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陌生與恐懼,路漫的瞳孔收縮著,『露』出驚慌的神情。
“轟隆……”
室外的驚雷再次劈過,透過閃電的亮光,路漫看清坐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鄧文生。他手裡拿著一把西瓜刀,衝著路漫一直笑啊,笑啊,笑的很滲人。
他開啟床頭的檯燈,笑眯眯的說“路記者,好久不見。”
路漫想要翻身坐起來,但發現自己的雙手和雙腿都被鄧文生用繩子捆住了。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危險離自己如此近,近到讓她都不敢大聲呼吸。
“你是怎麼進來的……”她鼓起勇氣問道。
鄧文生對著刀哈了一口氣,再用衣服擦拭著刀身,接著面『露』冷笑“就這種90年代的破鎖還想攔住我?”
路漫知道,自己是冒著生命危險在和鄧文生對話。她若是說錯一句,惹怒了鄧文生,那她就可以和這個世界永遠的說再見了。
但作為記者,她有必要知道真相,有必要知道鄧文生的內心。
因為,這是她的職責。
“我看過你的日記,我也知道你殺掉他們的原因。杜月,楊慧和張自文的死我都可以理解,但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殺掉沐晴?真的只是因為她和你的母親做了同樣的事嗎?”
鄧文生不是一個隨機殺人主義者,他動手都會有目的的。杜月和楊慧兩人多多少少都與張自文有點關係,路漫可以理解鄧文生的株連情緒。但是,沐晴她只是一個鄉下姑娘,她和張自文三人沒有任何關係,鄧文生為什麼偏偏要選擇對她下手?
鄧文生看著路漫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是,她和張自文那個敗類的確沒有任何關係,因為沐晴她是我的女朋友啊。她發現了媽媽的屍體,偷看了我的日記。我把她關起來,既沒有虐待她,也沒有打她,我很愛她的,我不想殺她。可是,那天她偷跑出去被我抓住,她說她要去報警抓我,我害怕,我怕她揭穿我,我不得不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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