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這才意識到自己盯了他好久,都已經出神了,真是尷尬。她正要接過於修遠手裡的軟骨串說聲謝謝,不料手還沒碰到竹籤,於修遠就把軟骨放進了自己嘴裡。
“你!”
於修遠輕笑一聲,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怎麼了?想吃自己拿啊。”
路漫氣吞吞的拿起一串香菇,狠狠的咬了一口“有什麼了不起的。”
看著他倆互懟鬥嘴,旁邊的顧深受不了了,怒嗔“我說你們倆能不能別調情了?最重要的是分析案情!”
調情?
她和於修遠哪裡來的情?頂多是仇好不好?!
路漫狠狠瞪了於修遠一眼,然後瞬間別開臉。
“於法醫,你說張自文的死會不會和李高興和鄧文生有關係啊?”葉以紳喝了口啤酒,問道。
顧深抬眸“李高興?鄧文生?誰啊?葉子,你是不是又揹著我幫於修遠幹什麼壞事兒了?”
葉以紳放下酒杯,輕咳了兩聲,小聲說“就是以您的名頭拘了另外兩名買了含砷除草劑的顧客,不過我發誓,就拘了一小會兒,沒多大影響。”
顧深怒的站起來,氣的差點沒掀桌。他指著於修遠和葉以紳,呵斥道“行啊,你們真行,這麼大的事兒都不告訴我!要不是剛才我問了,你們還不打算說?我一個刑偵隊隊長都被你們瞞在鼓裡!居然打著我的名頭,拘留了人家,於修遠啊於修遠,你特麼這要在犯法的邊緣試探?”
於修遠冷漠挑眉看了他一眼“你活在清朝?”
古代假傳聖旨那是掉腦袋的大罪,現在都21世紀了,他打著顧深的名號私自拘留兩個人頂多背一兩個處分,還不至於在犯法的邊緣試探。
再說了,李高興和鄧文生也算不上是無關緊要的普通人。就衝他們購買含砷除草劑,警局就有權傳訊他們。
顧深坐下來,喝了兩口悶酒,衝於修遠說“好吧,與其像只無頭蒼蠅一樣『亂』竄,不如先從這兩個人入手。說說吧,你怎麼看?”
於修遠將燒烤盤挪開,隨意拿了根竹籤沾著葉以紳喝的啤酒,大致在桌面上畫了一副人物關係圖。燈光下,用水畫的圖形很模糊,根本都看不清是什麼,只能靠於修遠解說。
於修遠啟唇,漠然講解道“第一位受害人是楊慧,遇害時間是在一個月前。第二名死者是杜月,遇害時間是在五天前。第三名死者是沐晴,遇害時間是在三天前。第一位受害人與第二位受害人出現的時間間隔較長,殺死楊慧應該是兇手第一次作案,手法不夠純熟,在解剖的時候很容易就發現死者是被偽裝成溺亡。殺害杜月應該是兇手提前計劃好的,他不僅算計的張自文,還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等等……”顧深打斷『插』嘴“兇手既然想讓張自文當替罪羊,又什麼要殺掉他?”
於修遠看了眼他,低頭沉默,淡定的在桌上寫了兩個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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