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紳士的翹起一隻腿,陰鷙的眼眸掃過張自文,開門見山的問“五天前,你去杜月的小區幹了什麼?”
張自文聽了,神情有些慌『亂』。他咬了咬下嘴唇,‘嘭’地一下錘著桌子怒吼“我沒有!我說了,你們這是非法監禁!我要起訴你們!”
於修遠對他的大吼大叫無動於衷,他回頭看了眼顧深“把影片給他看看。”
顧深點頭,開啟平板電腦播放監控影片。
監控影片裡能清晰的看見張自文的臉,他從杜月那棟單元門走出來,神『色』有些匆忙,彷彿是在躲什麼人。
張自文看完影片,低下頭,埋在臂彎中“好,我交代,我都說!”
顧深說“早說不就完了!說吧,你是怎麼殺害杜月的?!”
張自文聽了顧深的話,瞬時抬頭“殺害月月?不是的,我沒有殺她……她死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就算我五天前去過月月的小區,也不代表是我殺的她啊?!”
路漫詫異的看著他,試探一問“兇手不是你?”
“我都說了不是……不是我,我……我怎麼可能會殺月月。”
張自文被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他現在是百口莫辯,怎麼說都沒人信。
他急得胡『亂』撕扯自己的頭髮,“那天是有人給我打電話,讓我去那裡拿東西。誰知道我去了,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我以為沒人……就走了……後來,月月約我見面的時候我才知道那是她家……”
顧深對張自文的回答並不滿意,他一把抓住張自文的衣領,死咬著後牙槽怒問“那你那麼緊張幹什麼?說,到底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我……”
張自文的神情有些複雜,路漫看得出他想說,卻又在顧及些什麼。他的眉頭擰成川字,拳頭緊握,咬著下嘴唇不吭聲。
顧深是個急脾氣,見張自文不肯說,揚起拳頭就想教訓他。可拳頭還沒砸在張自文臉上,就被於修遠給攔住了。
“不說,也可以。”
他清冷的聲音擊破張自文的防線,張自文抬頭,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於修遠捋了捋衣領,問“那天聯絡你的人是誰?”
“我不認識,只知道是一個男人。對了,我手機裡還有他的電話號碼,你們可以查查。真的不是我,你們要相信我,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人!”
張自文在說最後五個字的時候,眼裡泛著淚光。‘我沒有殺人’這五個字,彷彿是從他內心深處嘶吼出來,任何人聽見都會覺得他有天大的冤情。
只不過,顧深是刑警。
各種各樣的殺人犯他都見過,接觸過。他本身是帶著質疑的目的進的審訊室,自然就不會輕而易舉的去相信張自文的話。
畢竟,在警察眼裡,證據,遠比嫌疑人的證詞要重要。
不論張自文有多冤,這件案子都和他脫不了干係。就算人不是他殺的,其中的聯絡也斷不了!
“把他放了。”
審訊室裡迴響起於修遠清冷的聲音,顧深回過頭望著他,神情難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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