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民警本以為,蘇若一個丫頭片子,只要自己稍微一嚇唬她就招了,沒想到蘇若竟然如此難纏。
頓時憤怒的拍著桌子說道:“你不用狡辯,我們既然將你帶來這裡就有證據。
我現在就問你,昨天晚上兩點到四點這段時間,你到底在哪兒,跟誰在一起。”
蘇若聞言調整了一下姿勢,笑著說道:“您不知道嗎?昨天我們倉庫著火後,我們就去了派,出,所,報,警了,然後一直在派出所協助調查這件事,直到今天早上才離開。”
蘇若說完後才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說道:“哎呀,因為我的服裝廠在城西,所以昨天我們去的是城西的派出所,你們是城東派出所,因為不在一個地方,所以才不知道吧!
不過我說的話句句屬實,昨天城西派出所值班的民警,都可以為我證明,你們一問便知。”
蘇若一臉坦誠的說道,半點都看不出撒謊的痕跡,老民警眼神銳利的盯著她,他看的出來蘇若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孩兒,沒理由在這種一查便知的事情上撒謊。
這時負責審問李招娣和白馨雅的警察,也傳來訊息,審訊的結果跟蘇若一模一樣。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說的最好是實話。”老民警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他必須去跟李富仁,溝通一下現在的情況。
蘇若一臉笑容的目送他離開。
老民警從審訊室出來,立刻讓手下的警察,去城西警察局問明情況。
然後,轉身就進了李富仁所在的個房間,李富仁一見到他,立刻說道:“審問的怎麼樣,她們招了嗎?媽的,幾個臭婊子,老子這次必須讓她們將牢底坐穿。”
老民警臉上閃過一抹厭惡,如果不是礙於李富仁背後的人,像李富仁這樣的人,他們根本就懶得搭理,但此時就算是心裡再不爽,他也得忍著。
老民警將審訊結果說了一遍,李富仁一聽就急了,他當即一拍桌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這不能!”
老民警:“根據我的經驗判斷她並沒說謊,而且,她們也不可能,在這種一查便知的事情上說謊。”
李富仁知道老民警說的沒錯,但就這樣放過蘇若,他不甘心。
李富仁這些年做生意一直順風順水,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兒,如今竟然讓一個丫頭片子欺負到自己頭上,他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李富仁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洩,立刻憤怒的罵道:“這火就算不是她們親自放的,也是她們指使的,你們都是廢物嗎?竟然連幾個丫頭片子都對付不了!她不招,你們不會用手段,讓她們招!”
老民警被這樣指著鼻子罵,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但卻不得不隱忍著心中的怒氣,解釋道:“我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將人帶回來審問,本就不合規矩。
現在,她們幾人都有合理的不在場證明,我們沒理由再扣留她們,更沒有權利動用私刑屈打成招。”
李富仁頓時更加憤怒,他抬腿用力踹向旁邊的椅子,暴怒的說道:
“你他媽不用給我講這些大道理,我今天把話放在這兒,如果今天這件事,得不到我想要的結果,你這輩子就焊死在副,隊,長,這個位置上,別想再往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