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宇來到室外時,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三人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
而另外三個小孩則躲在裝有灶門禰豆子的箱子後面。
灶門炭治郎鼻尖微動,是王宇先生的味道。
側頭看了過去,只見王宇從房內走了出來,向著他走來。
灶門炭治郎趕緊爬起身來,至於我妻善逸,他已經在思考人生了,而嘴平伊之助這是頭部流著血暈了過去。
王宇看著此情此景打趣道:“看來你們之間的交流很愉快嘛!”
“王宇先生……”
灶門炭治郎還沒說完,面部被打的最嚴重的我妻善逸忍不住說道:“哈!愉快,我都快被毀容了,這很不好!”
“善逸,你少說兩句。”灶門炭治郎拉扯著我妻善逸。
“不嘛!不嘛!我就是要說!誒!你幹什麼,不要摸哪裡!”我妻善逸掙扎著。
看著打鬧得二人,王宇笑了笑,向一旁的樹蔭下走去。
王宇靠著樹坐下,薄紅停留在他的肩上,靜靜的。
王宇看著打打鬧鬧的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收拾著現場,同時那三個孩子也是加入了其中。
時間忙忙停停。
隨著暈闕中的嘴平伊之助的甦醒,灶門炭治郎他們也是將後事處理完成了。
收拾好裝備,灶門炭治郎向在樹下閉目的王宇走了過去。
王宇沒有睡過去,只是在閉目養神罷了。
“炭治郎,要走了嗎。”王宇睜開眼看著正向他走過來的灶門炭治郎,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嗯,王宇先生,我們該走了。”
王宇站起身,在昏黃的天色下,向山下走去。
不過此時正有一位豬頭少年在傻愣愣的撞著樹。
也就是在這時,灶門炭治郎的鎹鴉飛了過來,對著一行人說:“全體人員,向山下走!向山下去!”
“烏、烏鴉說話了!”孩子指著天空中的鎹鴉慌著說道。
畢竟烏鴉不是鸚鵡。
“別緊張,這是我的朋友。”灶門炭治郎安慰道。
隨後一行人按照著鎹鴉的指示向山下走去。
很快前方出現了一個岔口,兩個孩子的兄長對眾人說:“感謝各位的搭救,我們的家在另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