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吃飽了。”
“但是時錚你親手做的,我還是可以再嚐嚐的。”
一邊說,一邊快速開啟食盒,把放在裡面的青瓷碗端出來,小瓷勺快速舀了一口喂在嘴裡。
果然君逸清說的沒錯,醪糟放多了。
不過明嫿依然誇讚道:
“雖然醪糟放多了,但是吃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
“偶爾嚐嚐,也是一種新鮮。”
傅時錚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被這一句話給哄好了。
冷寒的臉上瞬間冰融消化。
忍不住的想,就算是君逸清和明嫿以前有過婚約又怎麼樣?
那都是過去式了。
現在他才是站在明嫿身邊的人。
晚上還可以和明嫿睡在一張床上,踹死所有試圖爬床的野男人。
想到耍手段的宴文瑾,傅時錚目光凌了凌,看向君逸清,薄唇微扯:
“表兄就先出去吧,我和嫿嫿現在有要事相商,你在這裡,怕是有點不太方便。”
毫不留情的趕客。
明嫿都忍不住輕輕為君逸清尷尬。
不過對於這幾個人男人來說,顯然已經是一種常態了。
並不放在心上。
君逸清順從的收拾好自己帶來的食盒,趁明嫿沒注意的時候,偷偷衝傅時錚揚了揚手上的已經被吃空了的碗。
目光再帶著幾分譏意的在傅時錚帶來的食碗上掃了掃。
而後再走到明嫿面前,拉了拉她的手。
“嫿嫿,我先回去了。”
底下卻偷偷的在明嫿的手心勾了勾,一看就不是什麼老實人表兄。
在傅時錚臉上笑容逐漸變淡,神色漸漸森寒之時,君逸清方才慢悠悠的從門口離去。
他一走,傅時錚立馬就開口質問。
“你真的要娶宴文瑾?”
“你以前娶我的時候,說好的只喜歡我一個的。”
有些話聽聽就得了。
戀愛腦要是真信了,一輩子離八次婚都不夠。
明嫿抿唇,臉上閃過一絲為難:
“但是當時大庭廣眾之下,大家都看到了。”
“如果我不娶他的話。”
多的明嫿沒說,臉上的不忍心表現得十成十。
傅時錚被氣得一句管他去死差點脫口而出。
忍了忍,事情已成定局,他現在再次也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