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是做的一個夢嗎?
他什麼時候,會做這樣的夢了,夢境裡的觸感,是那麼的真實。
宴文瑾有些受不了,薄唇緊緊抿直,但是結果如此,由不得他接受。
直到
十個小時之後
解決掉反叛軍,在安排的酒店房間裡閉上眼睛準備好好睡一覺休息的宴文瑾。
睜開眼之後,又來的這個熟悉的黑暗監獄。
明嫿坐在位置上,鞭柄有一搭沒一搭的敲在桌面上,發出陣陣聲響。
見到宴文瑾出現後,眼前一亮。
“你總算是來了。”
“怎麼樣,宴公子,現在見識到我的厲害了嗎?”
“呵!”
宴文瑾想到昨天的事,就臉色一片鐵青,不想再繼續回憶。
“雕成小計而已。”
“是嗎?”
明嫿挑挑眉,沒說她當時都快直接把人給嚇走了誒。
不過奪取真心這件事。
就跟放風箏沒什麼區別,一緊一放,鬆弛有度才行。
她今天上游戲比較早,把整個小黑屋摸索了一遍。
找到了裝水的溫水壺還有乾淨的茶碗。
此時見宴文瑾出現了,忙不迭站起身倒了一杯水端在手裡,而後開始摸索著朝宴文瑾走去。
先按照慣例在男人的俊臉上摸了摸,而後指尖停留在男人唇側。
她有自信,這個時候宴文瑾不會再咬她了。
除非他還想來一次昨天的事。
“渴了嗎?”
明嫿指腹在男人的唇角摸了摸,有點幹。
“喝點溫水。”
她摸索著,儘量把水碗對準在男人的薄唇處,而不是懟在男人的鼻子上。
“喝水吧。”
宴文瑾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