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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浮車早早的到達傅氏集團的大樓。
傅時錚和明嫿兩人卻是在懸浮車裡又呆了十幾分鍾才出來。
傅時錚一邊用手絹擦拭著指節,一邊目光擔憂的看著明嫿:
“真的不用我抱你嗎?”
“不用,滾!”
明嫿也是有脾氣的。
看到傅時錚那雙手就生氣。
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很粗嗎?
糙死了。
見到傅時錚還把擦拭過的手絹珍惜一般的放在口袋裡收藏起來,更是沒眼看的別過眼睛。
明嫿丟不起這個人,更怕被人知道兩人做了什麼,抬腳踏踏踏的走在最前面。
明明沒有記憶,她卻自然而然的找到了直通總裁頂樓辦公室的電梯,像是來過千百遍一般。
傅時錚自然是抬腳快步跟在身後。
以至於沒有注意到,站在地下車庫不遠處的靳塵野。
“嫿嫿。”
男人桀驁不馴的野性眉眼緊緊的注視著走在最前面的明嫿,嘴裡發出思戀到極致的呢喃。
而後心底湧出的是濃濃的嫉妒。
傅時錚這是什麼意思?
早就找到了明嫿,偏偏瞞著所有人是吧。
極致的思戀混雜著極致的怒火,靳塵野直接衝了出去。
“嫿嫿,我好想你。”
走在最前面的明嫿頓住了。
抬眸看向站在自己面前激動喘著粗氣的靳塵野。
搖了搖頭,她發現自己依然看不清這個人的面容,腦海中同樣沒有這個人記憶。
腦袋空空如也。
直接問了出來。
“你是誰?”
靳塵野即將傾訴而出的思戀頓時啞在了嘴裡。
眉宇間閃過一絲無措:
“嫿嫿,你不記得我了嗎?”
明嫿搖了搖頭,輕聲回答:“抱歉。”
靳塵野自然不會跟明嫿生氣,聞言頓時滿眼怒意的看向傅時錚,大聲質問:
“傅時錚,你對嫿嫿做了什麼?”
傅時錚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見明嫿好看的眉頭皺了皺,偏頭看向他所在的位置:
“傅時錚?你不是阿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