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抓著明嫿的手腕,帶著繼續放在自己臉上。
“出氣了嗎?沒抽夠就繼續抽。”
一副心甘情願的寵溺模樣,無論明嫿做什麼都不會生氣,只是說完神色又驟然變得陰沉,警告道:
“抽我也沒什麼。”
“反正在F18星的時候,我就是你的狗了。”
“不過嫿嫿,你要是下次再揹著我抽其他的狗,可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了。”
爭相做狗。
靳塵野沒有想過自己還有這麼一天。
偏偏面前的女人一點心都沒有。
她都這麼說了,神色間一絲波動也無,淡然的從桌子上下來,連一個眼神也不給靳塵野,冷靜自持的朝門外走去,準備去參加下一節課程。
這副赤裸裸的無視模樣,讓靳塵野心肝脾肺腎都在顫痛,控制不住的又想要發瘋。
想要明嫿眼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只能看見自己一個人。
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最終沒有追上去,目光幽深的注視著明嫿離去的背影。
再給她一點考慮的時間好了。
反正,他會時時刻刻關注著她。
不遠處,本該在畫室準備上課的君逸清看完了全程。
面上清冷疏離的表情徹底消失,轉而帶上了一絲微妙的嫉妒。
想要靠近,想要親吻,想要瘋狂。
清冷疏離宛如高嶺之花的天才畫家,內心潛藏著一個瘋魔到極致的惡魔。
還是明嫿親手在那個隱藏畫室的時候放出來的。
為什麼,放出了他,又不理他。
在明嫿說出絕對不會和他們任何一人結婚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詞語能夠形容君逸清破碎絕望的心情。
不可接近,無法得到。
過往的溫情不過是他自己加的一層濾鏡。
實際上明嫿看向他,或者他,或者他們任何一個人,恐怕都是同樣的內心毫無波瀾。
既然註定得不到,傅時錚,靳塵野步步緊逼之下尚且能得到一絲好處,他為什麼要做這個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不會被明嫿看到的。
那就,讓場面再瘋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