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澤冰冷無機質的瞳孔縮了縮,目光直直的看向明嫿,開口吐了兩個字:“騙子。”
明明在夢裡都喊他老公摸他尾鰭了,現在讓他走,不可能。
被眾人擋在最後面的閻梟聞言挑釁的揚了揚眉,有些曖昧的摸了下自己的嘴唇,上面明嫿留下的咬痕清晰可見。
走?
怎麼可能?
現在真算起來,現在優勢在他。
沒有參與幾人互動的戰冽風喉結滾了滾,站在原地絲毫未動的高大身形表明了他的態度。
君逸清清冷疏離感消失殆盡,眸色深深的落在幾人碰到明嫿的手上,他的腦子在場最為清醒,開口轉移話題:
“看樣子,大家都做過那個夢,對嗎?”
那個旖旎曖昧,充滿夢幻的美夢。
幾人對視一眼,薄唇抿直,皆是一言不發。
這副模樣,大家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同樣的夢,大家都做過。
明嫿都曾喊過對方老公,男朋友,親過,抱過。
“呵!”
傅時錚直接冷嗤出聲,手底下碾磨著明嫿的紅唇愈發用力,鮮紅欲滴,恨不得把閻梟剛剛留下的痕跡給徹底覆蓋。
自然界中,蓋掉一個雄性痕跡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另一個雄性的痕跡。
傅時錚眸色深了深,下意識低頭想要湊上前去親吻。
單膝跪在地上的靳塵野猛的站起身,獵豹般的雙眼死死的盯著他,發出質問:
“你想做什麼?”
宴文瑾同樣,俯身帶著明嫿坐著的小沙發一起往後退了幾步。
君逸清和楚星澤上前逼近,皆蹙著眉目光敵視的看著傅時錚。
剛剛大家一起在星艦艙門口敵視閻梟,恨不得把他殺之而後快。
現在轉臉圍攻的物件就變成了傅時錚。
傅時錚都快被氣笑了。
情敵之間,互相提防。
誰也沒想多佔明嫿一點便宜。
恐怖的佔有慾和對情敵的敵視在幾人之中蔓延。
如果不是明嫿還在這裡,或許幾人已經忍不住迫不及待的先打一架再說。
只有最終的勝利者,才有資格站在明嫿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