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蓉蓉顧不上自己的胳膊,用指尖輕輕碰了一下布里斯的嘴角。
“我沒事,你怎麼樣,疼嗎?”
其實能得到殷蓉蓉的誇獎,布里斯很高興,搖了搖頭說:“不疼,我是雄性。”
殷蓉蓉拉著布里斯看著不遠處虎視眈眈的西柯,她衝他說到:“喂,是我將魚骨什麼的扔進海里的,和他沒關係,要懲罰,就懲罰我吧。”
西柯從來沒有見到過護著雄性的雌性,一時間還愣住了。
不怪西柯覺得不可思議,在海底世界裡,和獸人大陸上是一樣的,“雌性是根,幼崽是本”的概念在雄性心裡根深蒂固。
不管海里還是陸地上的雌性,只要是有事情,不管大小,都是要躲在雄性後面,要是打架輸了,還會被嫌棄,嚴重的會被解除伴侶。
現在冷不丁看到一個護著雄性的雌性,西柯的腦子裡好像忽然間有了一條明路。
“他要做這個小雌性的伴侶。”
“是...是你啊,那在海里上坑坑的也是你嗎?”
西柯這句話一出殷蓉蓉只想從木板縫裡鑽進去。
試問本來就已經很糗的事,還是一個人,一個陌生人一個陌生男人問的,想想都覺得尷尬。
殷蓉蓉爆紅著一張臉,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明白。
西柯看著窘迫的小雌性,也意識到了尷尬,“自己不該這麼直接的,小雌性會害羞的。”
“沒關係,會有食糞魚來處理乾淨它,不用在意。”
問此刻布里斯的心裡陰影面積有多大。
是小雌性就算了,是自己就要被追著打麼?
算了算了,反正也是自己的雌性,自己受點委屈也沒什麼。
殷蓉蓉看他們還沒有走的意思,就問道:“事情都已經解釋清楚了,你們還不走麼?”
我說殷蓉蓉啊,你可長點心吧,在人家的地盤上趕人家走,你是活膩了吧。
誰知西柯不僅沒生氣,還笑眯眯道:“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西柯轉身離開後,殷蓉蓉和布里斯就向前走了,他們不知道的是有人一路在跟著他們。
西柯走的時候吩咐一個獸兵卡司跟著他們保護小雌性的安全。
回到鯊魚族的西柯在自己住宅找了半天,終於找到自己成年時掉下的那片鱗。
是這樣的,魚族的雄性獸人在成年時會退掉身上的一片鱗,這片鱗他們要好好儲存,將來是要交給他們的伴侶的。
這片鱗可以感應到伴侶的位置和危險,所以是很重要的,他們將鱗片扎一個小孔,用海中植物中的絲串起來掛在伴侶脖頸,這個是魚族送給伴侶的結侶禮物。
找到鱗片後,西柯將鱗片收起來,吩咐手下將打疼小雌性的獸人長惡帶上來秋後算賬。
長惡被帶上來之後,還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死活不認錯。
西柯怒了,一腳踹向長惡:“還沒知錯嗎?”
長惡捂著胸口,堅定道:“我沒錯,她汙染水源,沒在指定地方上坑坑,本就該死。”
“來人。”
“將長惡關進水牢,待我稟明族長再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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