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忘了帶水。”
“……”水系忘帶水卻帶了酒,卓焱失笑,好看的眸子裡笑意湧動。
“還有嗎?給我來點兒。”
俞幼歡對自己腦短路的回答有些無語,對男人自來熟的語氣更無語。
考慮到遠來是客,她清咳一聲道:“被小青子沒收了。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某個不告而別的人。”
男人說看是認真的看,落在身上的眸光猶如實質,叫俞幼歡渾身都不自在起來。這個本該在千里之外的男人,突然出現在向陽村,不真實的感覺籠罩著她。可再不真實也改變不了他是個快要結婚的人,此時卻跑到另一個女人身前說這種話,這行徑未免叫人不齒。
騷動的心冷卻下來,連帶冷卻的是俞幼歡的臉,
“沒有不告而別,我有留信給張釗。看也看過了,請帖拿來。”
姑娘突然冷臉,卓焱默。
一種名叫委屈的情緒由心而生,他彎下身,在離她不遠的石板上坐下。
“你去西南後,我連著幾個通宵處理公務,就想盡快處理完趕去西南。等我馬不停蹄的趕到時,卻被告知你走了。”
男人低沉的語氣似乎透著哀怨,叫俞幼歡聽得極其心虛,活像自己是個沒心沒肝的負心人。
再看男人委屈的眼神,俞幼歡別開臉,“我,我不知道你會去。”
噓聲響起,她沒好氣的將昂起的蘿蔔頭又拍了回去。
“知道你就會等我?”
“……”不會!
男人揚起的雙眼卻是又綻放出光彩,“是我誤會你了,答應讓我追求你就不會逃避。”
誰答應了,什麼時候的事兒?
理智回籠,俞幼歡將褲兜裡的黑卡遞給他,“請帖不用給了,太遠也不會去。這張卡原本是叫田雞帶給你的,算是送你的結婚禮物,他忘拿了。”
結婚禮物?
卓焱站起身,接過黑卡。
不用細看他便認出了這張卡,該是跟他們先前得到的那兩張是同一批。經檢測,其儲存比之他們研發的那一批要優秀的多。
因為材質缺失,這批卡已經不能複製,算是絕版。
小姑娘居然拿它送禮,倒是真捨得。
“禮物我收了,名頭要改改,當回禮吧!”他都送過她手串了,也該她意思一下。“若是沒其他人用過,我更願意將它當成是定情信物。”
被失落和心傷折騰了一天的俞幼歡終於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