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卓珃一臉得逞的得意。
就說嘛,還能為了個玩物真對她怎麼著?
“哥你不能對不起瑾悅姐,她那麼痴心的等了你這麼些年,不管是家世還是品貌都是跟你最相配的。
如今到了溯和,大媽媽說了只待安定下來就會給你們訂婚。
你現在把這麼個小三偷偷藏在這,我都能得到訊息,瑾悅姐遲早也會知道。哥,你不能這麼傷她的心。”
本就是為了讓俞幼歡聽到,聲音自然不小。
話音剛落,屋子裡的氣氛驟然冷下來。
祁揚一見正在磨蹭無名指的男人,勸解說情的話這會兒他也不敢開口了,只好起身一把拉過卓珃。
“我,我先帶她出去。”
卓焱面無表情的緩緩起身攔住兩人,還不待他說什麼,臥室的門咯吱一聲,開了。
卓珃掙脫祁揚,一雙眸子瞪著開啟的房門。
相教於她的怒目而視,闖入視線內的女子顯得波瀾不驚。
“你,過來。”
身後清涼熟悉的聲音響起,背對著房門有些不敢轉身的卓焱,微微扭頭,神情黯然。
不是在叫他。
嚴丹三兩步跑過去,一把將人扶住,出了臥室。
俞幼歡道了聲謝白著臉坐到幾人對面,以手扶頭遮眼。
“你們找我有事?”
祁揚阿韓看向卓焱,他們是跟老大來的。
只是,老大這算什麼狀態?
倒是說句話啊,就這麼直愣愣看著人家,沒見對面連個眼角兒都沒斜過來嗎?
大佬問話,冷場不能有。
祁揚很是官方道:“聽說您醒了,我們來看看您。這一次真是幸虧有您在,教授們才得以平安歸來。您身體還有哪裡不適,可以讓阿韓幫您看看,他的治療術還算過得去。”
卓珃很是無語的白了祁揚兩眼。
您,您,您的,你祁大少的傲氣呢?
對著個一階高段的小卒子,說三階中段的治療術只是過得去,說瞎話不怕真眼瞎?
偏阿韓還低眉順眼一派恭謙。
真是沒眼看。
最沒眼看的當屬自家大哥,瞎盯著看什麼了?就那病懨懨的,連臉都不敢全露,有什麼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