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人。”何麗華堅持。
男人無所謂的揮揮手，地上的李清慕察覺身子似恢復了自由，頓時連滾帶爬的躲到了何麗華身後。
“現在可以說了？”
“我見過他，他的確來過三中，當時是教導主任接待安排的，具體的你可以問他。”
剛獲得一點兒線索，男人也不介意何麗華甩鍋，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眼就看到了面色灰敗如土的男人。
教導主任緊張的直哆嗦，也顧不得怨恨何麗華，結巴道：“是，是，是我安排的。陰教授說是來助教，結果一節課都沒上，就消失了。”
“哦？”男人緩步走到教導主任身側。“再想想，期間陰教授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他查了那幾天的學生考勤，後來就再沒出現在學校裡。”
“學生考勤，把那天給他看的考勤表找出來。”
“好，好。”
教導主任哆嗦著出了禮堂。
男人轉身看著禮堂裡明顯鬆了口氣的眾人，“無用的人什麼下場，你們也看到了。現在誰還能提供新的訊息，誰就能立刻從這裡出去。”
沉默片刻後，一男生顫抖著舉手。
“我知道點兒，不知道有沒有用。”
“說。”
“陰教授曾問過我三班顧長澤的一些情況。”
“噢？顧長澤是誰？站出來。”
認識顧長澤的人頓時扭頭，一清瘦姑娘緊緊抓住身旁少年的胳膊，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
“啊……”
突然禮堂外傳出一聲大喊，一直在操場徘徊的半妖猛然一個縱身，消失在眾人視線裡。
“什麼情況？”男人扭頭。
負責控制半妖的男人甩下一句我去看看急匆匆出了禮堂。
顧氏兄妹卻是無暇他顧。
“來，不要分心，咱們接著往下說。顧長澤，你來說說，陰教授為何會問到你？”
“不知道。”
男孩兒硬邦邦扔出三個字，男人瞬間沉了臉。
一向膽小的顧長樂一見情況不對，忙道：“陰教授來三中那段時間，我和哥哥根本不在學校。家裡出了事情，我們一直在醫院。不信，你可以問剛才那個男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