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隔壁永定縣的土地神只,永定縣是個什麼情況,相信不用我說,你心裡也有數,她跑你這兒來借水之前,可是去過天庭求雨的,按說她一個上神土地神只,跑去天帝面前求雨,斷然沒有求不到得分,可她卻跑你這來借水,你當是為何?”
“這……”
河神吐出一個字,才感覺自己牙齒都在打顫。
他這是好心被人給坑了嗎?
他卻是忘了,木小唯找他借的水,完全使用蟠桃換來的,何來坑不坑這一說。
“看你這河水下去了三尺,你不會是讓那木小唯白白拿走的吧?”
景月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只要她從河神這裡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她就可以將木小唯告上神只宮,說她濫用職權,霸佔河神之水為己用。
想來天帝故意為難木小唯,自然也不會管這攤子事兒,到時候人證物證具在,看那木小唯還要如何狡辯,屆時縱然她木小唯是上神,也難逃神只宮的制裁。
“哈哈……”
景月想著想著就笑出了聲,那笑聲聽得河神汗毛倒數,下意識就覺得如果自己隱瞞了這事兒,景月鐵定不會放過自己,可若是說了,剛到手還沒揣熱乎的蟠桃,怕是也要保不住。
於是河神開始在,說不說出事情真相之間徘徊。
說吧,他的蟠桃沒了,也就代表著他還能活不到兩年。
不說吧!
蟠桃是保住了,也能吃下口,當是幫了木小唯得罪天帝這事兒,怕也是沒跑了,到時候天帝生氣怪罪下來,他還能不能活過一年多都還難說。
河神猶豫半響,還是把蟠桃交給了景月:“這是哪位上神給我的,說是能延年益壽,你也知道我壽元將近,能多活幾天對我來說有多重要,現在既然確定是被她坑了,我也不能坐以待斃,這東西就交給你做呈堂公證好了,走,咱們現在就去三重天告她去。”
“等等,等等……”
景月的目光一直放在蟠桃上面,沒有挪動過,她拿著蟠桃的手一直在顫抖,可見此時她的內心有多不平靜。
她看到的是什麼?
不是蟠桃對吧?
可為什麼這東西長得跟蟠桃一模一樣呢?
就連香味也……
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的景月,仍舊裝出一副不懂得模樣看向河神:“這是什麼東西?你知道嗎?你總不能讓我拿一個破桃子,去神只宮告御狀吧!”
河神活了幾千年,自然也是人老成精,一眼就看出了景月在裝傻,但這件事本就是他私心作祟,捅出去斷然不能讓自己也陷在裡面,因此即便他知道也只能裝作不知道。
至於景月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是不是與哪位上神有過節,這些都不在他得考慮範圍內,他只想在這件事過去後,好好的再活個一年半載。
這樣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於是河神笑了笑:“你這個三重天的婆婆都不知道,我這個本土出生,一輩子沒上過天的河神又從何能夠知曉,婆婆快別取笑我這老頭子了。”
“呵呵……”
景月乾笑一聲:“河神存在上千年,說不認識,那也太謙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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