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唯偏頭望向遠遠而去的迎親隊伍,若有所思起來:“難道這就是司墨家與景家的迎親隊伍?不是說景家小姐逃婚了嗎?難不成被抓了回來?”
木小唯思來想去,總覺得不對勁兒:“我還是跟上去看一看吧!如果花轎裡真的是景然,她又不是自願的話,說不得自己還得幫她一把。”
跟著迎親隊伍,木小唯一路來到司墨家,因為辦喜事的緣故,整個司墨家紅綢漫天飛、鞭炮震天響,無處不透的喜氣。
花轎到了錦家大門口停下來。
新郎踢了轎門,將紅花彩綢遞入花轎中,花轎裡伸出一隻青蔥白嫩的細手將紅綢抓住,旋即喜娘掀開轎簾讓新娘下轎。
新娘落地的一瞬間,早前停下了鑼鼓與鞭炮再次震天響,也就在這時,一股不知道哪吹來的風,‘呼’的一下就將新娘的蓋頭吹落在地,新娘絕美的容顏,就那麼赤果果的暴露在眾人視線中。
木小唯看清楚新娘的模樣,發現並不是景然,心中那塊提起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還好不是景然,要是景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麼想著,木小唯就打算離去。
可新娘被吹飛了蓋頭,新郎官兒的家人卻不幹了。
“哎呦喂…這可如何是好哦,新娘還沒進門,蓋頭就被吹落了,這可是不吉利的徵兆呀!”新郎的娘哭哭悽悽的說道。
旁邊一眾看熱鬧的人,也跟著指指點點,這叫新郎的臉色刷的一下就黑了下去。
但他只是將新娘的蓋頭撿起來,重新給新娘蓋上,並沒有說別的,倒是新郎的母親,依然在那裡不依不饒:“景家那個殺千刀的喪盡天良的,都說不換新娘,不換新娘!還扁身跑到玉帝面前請了旨,生生把這個不吉利的東西,送到我司墨家來,到底是安的什麼心咯?”
新郎他母親一邊哭,一邊喊,新郎一臉不快地拉了拉他母親:“娘,你就少說兩句吧!還嫌不夠丟人嗎?今天可是兒子大喜的日子,多少給孩兒留幾分臉面啊?”
“臉面?!哪裡還有什麼臉面呀?自從那景萬易上天求了聖旨,將這不吉利的東西嫁過來,咱們司墨家的臉面早就丟光了。”新郎的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好不悽慘。
新郎沒辦法,只得招呼傭人到:“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扶夫人進去!”
“是。”
“是,是,是…”
兩個丫鬟一左一右,將那夫人攙扶起來,邊往裡面走邊勸慰道:“夫人,今天是大少爺的好日子,咱們先行回府吧!”
那婦人依舊在哭,但卻不見他在說什麼。
遠處一直盯著他們看的木小唯,眉頭不由自主的挑了挑,暗道這新郎還是有幾分本事的人,因為在兩個丫鬟在扶起那婦人的同時,新郎便對那婦人施了一點手腳,使得她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只能一個勁兒的嗚嗚的哭泣。
之後新郎新娘相繼進入景家,木小唯就沒興趣再看了,她打算離開回二重天,去看一下她種的桃樹成果怎麼樣了。
畢竟五重天,與二重天的時間差可是很大的,她就上來沒一會兒功夫,二重天上怕是過去幾個月了!
“也不知道我種的桃樹怎麼樣了?”她種的桃樹若是存活下來,現在指不定都已經開過花,只等明年桃樹上碩果累累火。
可沒想到剛一轉身就撞到一個人身上,不,應該說是差點被一個人的輪椅給絆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