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不知道該如何做決定的白亦，柳水也只是無所謂的道：“現在決定權在於你，你願不願意也是你的事，不過當真的有那一天時，只希望你不要後悔。”
白亦眼神閃碩，良久後忽然是對我問道：“馬兄，柳水也跟你結了出馬契約是嗎？”
此言一出，李諾彤和灰閆都是悚然一驚，滿是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灰閆更是直接問道：“你跟柳水有出馬契約？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作為我馬九的第一隻出馬仙，灰閆對於其他後續加入進來並結有出馬契約的仙家都知道，也認識，柳常，胡元，虎彪這些他都知道，可唯獨第一次聽說這裡面還有柳水。
李諾彤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我，問道：“老白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你跟柳水有出馬契約？”
出馬契約，這種東西可不是隨便結的，雙方榮辱與共，一損俱損，很難想象柳水在外聲名狼藉，竟然是馬九的出馬柳仙。
而柳水直接是雙臂環繞，一副天塌不驚的冷酷樣子。
我看了看眾人，這裡面柳水一副無所謂，李諾彤和灰閆則是帶著一絲期待不是的眼神，這裡面甚至灰閆懷中的小金鼠都探出了頭來，只有白亦一副期待確定是樣子。
“是的！我跟柳水的確是有出馬契約。”
這一刻，我幾乎是有點低下了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灰閆猛然一步上前，抓我的手臂道：“他是不是強迫你的？柳水這傢伙入魔已深，他的魔氣能透過出馬契約傳遞到你身上的！哎呀！這事，你以前怎麼不說？”
李諾彤更是張大了嘴巴，一臉震撼，這竟然是真的。
旁邊白亦失笑一聲，只有柳水露出一絲冷笑：“灰閆，你急個什麼勁？我是跟他結出馬契約，又不是跟你，況且這些日子以來，你可曾看見他的身上有我的魔氣？”
灰閆轉身怒喝：“你這個魔頭！閉嘴！同出馬家嶺，那麼多仙家裡面，怎麼張城隍大人就收了你這麼個入魔的敗類！”
聽見灰閆談論到張城隍，平日裡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柳水也是悍然震怒，環繞交叉的雙手也是放了下來，體表有魔氣溢位，整個秘境內的力量忽然是甦醒過來了一樣！
“有種你再說一遍！”
而灰閆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底氣，手中掌託著金鼠印璽，憤然伸出，金鼠印璽上亦是有陣陣金光流轉，印璽之上，那金鼠亦是動了起來！
“來啊！”
轟！
這一刻彷彿是氣息的碰撞，而令人啞然的是，當那金鼠有光散發時，灰閆竟然不落絲毫下風！
感受到柳水那爆發的魔氣和怒氣，李諾彤驚慌的躲在我身後，而我則是搖了搖頭，對於這個結果我一點也不意外，虧的胡元沒有在這裡，否則定要爆起發難了。
“好了！鎮靜！”
白亦看不下去了，手中紙扇一揮，扇骨處那屬於他的內丹亦是有一道白光震動。
這劍拔弩張的氣息才終於是消散開來，我們跟著也鬆了口氣，看向灰閆時，眼中多了一絲震驚。
“哼！”
似乎知道灰閆手中的金鼠印璽不好惹，柳水也是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同時亦是道：“我跟他的出馬契約只是空白一張，只有聯絡，沒有履行職責的義務，當然，你要是看不慣，咱們大可走一場！”
灰閆聽聞這話，下意識的就要戰出，不過下一刻，我已經是一手搭在了灰閆的肩膀上。
我解釋道：“雖然當初跟柳水簽訂出馬契約，的確並非我所願，不過後來在一些危險時刻，柳水也出手幫助過我，雖然說柳水在外名聲的確不怎麼樣，但是對我還是蠻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