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祖爺前面,金鼠支愣起來對著祖爺便是一聲聲的叫喚著,語氣當中似有著詢問之意。
“不得無禮!”
灰閆見狀,頓時低喝一聲,旋即便是抬手一招,金鼠印璽的底座出現在手中,灰閆便是想將拿金鼠給收回來。
但是祖爺卻是輕輕的揮了揮手,這讓得灰閆的動作都是停頓了下來,緊接著祖爺竟然是一手伸出,將那金鼠給收在了掌心之中。
“你繼續說。”祖爺對著那金鼠輕聲道。
得祖爺同意,那金鼠也不含糊,於是便也吱吱的叫著,我們也聽不懂是什麼意思,倒是祖爺聽的是津津有味。
灰閆看著這一幕也能是將那印璽底座收了回來,目光又放在了那金鼠的身上,又輕輕的嘆了口氣,這金鼠自從灰燎族長手中接過來之後,便一直是神神秘秘的,灰閆花了不少的時間才是瞭解到,這金鼠在灰族的存在歷史已經非常悠久了,至少往前追溯的話,可以追到前第五任族長的時候,所以這就導致金鼠的地位十分獨特。
它算是個類生命體,擁有自己的獨立意志和思想,在灰族中被譽為族長的代名詞,也不僅僅是灰族的聖物,還是灰族的象徵,而且金鼠的實力十分奇怪,能與掌控者的實力掛鉤,又能脫胎於掌控者,實現自我獨立。
所以對於這金鼠,灰閆有時候的感覺也挺奇怪的,在掌握著金鼠時,自己的權利是大於金鼠的,但當金鼠獨立時,自己的權利和力量又是小於它的,所以這造成了灰閆對金鼠的態度處於一種很特殊的變化之中。
今日金鼠貿然出現在祖爺面前與祖爺對話,好在祖爺也沒有怪罪的意思,這倒讓灰閆鬆了口氣,不過他也是靜心的聽了起來,但是這一聽之下,灰閆卻是眉頭一皺,因為他忽然發現,金鼠如今講的話,他竟然一句都聽不懂。
這可奇了怪,明明金鼠講的話就是灰族的語言,可灰閆無論是怎麼去辨別就是不知道其意思,這點變化嚇得灰閆疑惑自己是不是不認識自己本族的語言了,瞬間是自我辨別起來,可是卻又沒有發現問題。
此間疑惑,灰閆猛然抬頭,卻是發現其餘者也是無一例外,不僅僅是金鼠的話他們聽不懂,在這一刻就連祖爺講的話他們所有人也不知其意。
在這一瞬間,彷彿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剝離了他們所有人對語言的認知,明明就是平日裡用了交談的話語,可如今竟然是一個都不懂了。
灰閆的疑惑也引起了別人的注意,霎時間,所以人都是彼此觀望著,完全不知道那金鼠和祖爺他們兩個在說些什麼。
“灰閆前輩,你可否能聽懂你那金鼠所言之語?”我疑惑的出聲道,卻是發現自己所講的卻又明明白白。
“很抱歉,不能,這一刻我似乎和聖鼠斷了聯絡了,似乎我們受到了某種力量的阻礙,我們不能聽清楚祖爺和聖鼠的言語之意。”灰閆瞬間回覆道。
前方,金鼠和祖爺仍然在對話,但我們無論如何去恭聽,就是聽不清楚其中的意思,直到某一刻我們心中一鬆,那種冥冥之中的阻隔才是斷開。
“竟是如此,倒是辛苦你了。”祖爺淡淡道。
而金鼠也是點了點頭,從祖爺的手掌中跳下,回到了灰閆的身邊。
下一刻灰閆那收起來的金鼠印璽底座,卻是猛然飛出,落在了金鼠的腳下,緊接著金鼠似乎重新與灰閆的氣息連通了起來。
“吱吱!”金鼠又是叫喚著。
但是這一次我們卻是離奇的聽懂了金鼠的話,灰閆,準備好。
灰閆不解,卻是看見前面的祖爺手中卻是有一點精光。
“是!”
雖然不解,但是灰閆還是做好了準備,既然金鼠要他這麼做定然也是有道理的,而在這裡祖爺也不可能害了他,所以灰閆雖然遲鈍了片刻,卻也反應了過來。
下一秒我們卻去忽然發現,我們眾人不知道何時已經被分開到了兩邊,整個涼亭中只剩下了祖爺和金鼠,以及做好準備,正在吐息納氣的灰閆。
“這是幹什麼?”柳常不解的說道。
我亦是疑惑的搖了搖頭,全然不知這是何意。
倒是侯原出現在我旁邊,淡淡道:“一會仔細觀察灰閆的每一個動作,認真的記錄下來,對你有好處的。”
我疑惑的扭頭看著侯原,旋即道:“侯原前輩,請問這是在幹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侯原有點事在瞞著我,當然不是那種惡意的瞞,而是遺憾中帶著點善意的隱瞞,只是具體為什麼,我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