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彪的衝動最後不僅牽連了自己,更是連累了胡元,那後腿十步,又是離狐仙圖遠了幾米,而按照屠蘇青天現在這個執行方法,胡元不知道要挨多少戒鞭才能到狐仙圖面前了。
“老狐狸,你惹火俺了!”
“吼!”
一聲暴怒的虎嘯出現,虎彪那暴脾氣根本就不掩飾,蠻橫的力量讓的虎彪殺氣騰騰,突兀回身虎彪便是一拳轟了出去。
那拳頭之上,力量湧動時直接是震碎了空間,那劃破距離的力量如同音爆一樣,轟然向狐祖堂裡面的屠蘇青天而去。
“放肆!”
屠蘇青天微微皺眉,雖然知道虎彪蠻橫,但是沒想到竟然蠻橫到這種程度,倒是有點一根筋了。
不過虎彪的力量雖然可怕,但他屠蘇青天可會懼怕,畢竟屠蘇青天可是地仙境圓滿的存在,所修道法可不是虎彪能比的。
手中戒鞭微微一揚,下一刻屠蘇青天便已是直接向門口的虎彪抽了出去,戒鞭上法則湧動時,虎彪的那拳音爆直接是如同驕陽下的薄雪一樣融化,最後直接是歸於平靜。
啪!
戒鞭劃破虛空,抽在了虎彪的身上,那火辣辣的疼痛讓的虎彪都是一聲低沉,倒吸一口涼氣,虎彪還想出手。
但是下一秒便是被胡元喝止住了:“大個,夠了!”
虎彪望了一眼胡元,嘴中那悶沉的虎嘯持續不絕,旋即又看向了屠蘇青天,虎彪身上的凶煞之氣幾乎要凝實一般。
“你這樣子只會幫倒忙的。”我淡淡的說道。
虎彪猛然扭頭望來,那虎目中的獸性依舊不減:“俺就看不慣那老狐狸這種做法,狐狸也真是的,幹嘛要入那什麼狗屁的狐仙圖,即便仙根被碎又任何,大不了俺回去求祖爺出手,一樣能修復過來,為何要遭這一罪。”
被胡元呵斥,虎彪也清醒過來了,眼眸中的凶氣也褪去幾絲,只是那種不爽快的表情依舊在虎彪的臉上。
“也許胡元有他自己的想法吧,雖然我不知道那狐仙圖裡面怎麼樣,但是既然能讓胡元不惜代價進去,那麼就定然有胡元的道理。”我回應道。
雖然也很奇怪,胡元大老遠回一趟青丘,只是為了入狐仙圖送死?這顯然不合邏輯,仙根被碎對仙家來說的確是大難,但是這並不代表必死,依舊是可以壯士斷腕活下來的,只不過要捨棄這一身道行罷了。
可是胡元一心要入狐仙圖,決意不改,對此胡元也沒有交代什麼,甚至連仙根被碎都瞞著我們,至到進入了青丘之後才知道,或許這裡面有我們不知道的一面吧。
雖然狐仙圖裡面能尋覓生機,但是那種機率低得可憐,胡元若是要向死而生,選擇狐仙圖絕對是不明智的,只能說胡元有自己的想法吧。
“哼!氣煞俺也,這群老狐狸死都不開竅,不就進個破圖嘛,還稀罕得跟個什麼一樣。”虎彪氣呼呼道。
狐祖堂內屠蘇青天幽幽道:“虎彪,我可聽得見,我們青丘自問沒有得罪過你,你屢次誹謗我青丘,還對我青丘的小一輩下手,老夫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好,如今還在我族狐祖堂面前說出這般話,你真當本長老不記仇的?”
“哼!”虎彪手臂交叉,冷哼道:“俺就看你們青丘不爽,守著那一點用都沒有的破規矩,對同族都不肯寬容,不是迂腐還是什麼。”
“呵呵。”屠蘇青天冷笑一聲,淡淡道:“你虎彪雖為彪,但卻屬虎族,若你有一天也擁有了自己的族群,自然明白那些規矩存在的意義,不過想來說給你聽,你也不懂,這一點即便是身為灰家族長的灰閆恐怕也解釋不清吧。”
灰閆怔了怔,微微頷首道:“大長老此言不無道理,即便我如今是灰族族長,但是族內規矩仍然不可改動,至今也不知道是何意。”
審判依舊在繼續,但是屠蘇青天仍舊能與我們閒聊:“其在的原因老夫也說不清楚,但是如今隨著修為高深,也能猜測一二,我們各大族的族規,可能是那些天仙境的祖輩所定,即便他們仙逝已久,但這定下的規矩依舊不能改動,非是不願,而是不能,除非我們修為能達至天仙,否則這些規矩便會束縛著整個族群,當然這也只是老夫的猜測,真實與否還請各自判斷。”
灰閆拱了拱手,回覆道:“受教了!”
“切!什麼狗屁的東西,咱們本就野獸成精,逍遙快活多自在,還設定那些破規矩幹嘛,即便那天老子成立族群,族規第一條一定是去他孃的族規,老子才不信這些。這不就簡單明瞭了嗎!”虎彪雲裡霧裡的說道。
虎彪這話聽的我們都是汗顏不止,說實話,虎彪這腦袋有是夠憨的,一根筋。
我們沒有再說話,只是聽著胡元被審判一事,由於屠蘇青天說過,先例能開則前進三步,不能開則罰戒鞭三鞭,如此一來胡元基本是隻能進不能退。
雖然戒鞭捱了不少,但是由於屠蘇青州一直在維護著胡元,倒也是前進了好幾步,至少把被虎彪連累的十步補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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