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日深夜,當那圓月高掛於星空時,便是喧囂的京城也是安靜了幾分,原本嘈雜的城市現在也是睡意朦朧。
嗖!
但即便是入夜,也依舊有人在這深時活動,京城一處城區中一個深披黑色長袍,與這夜色幾乎融為一體的身影正極速奔跑著,穿梭在這些斑駁的古城中。
也不知道這身影掠過了多少的距離,更不知道其兜兜轉轉的在這尋覓了多久。
直到某一刻,這身影子才是停了下來,望著一處房屋,這黑袍身影,才是露出了泛著綠光的兩隻眼睛,這雙眼睛是豎眸的,即便在這深夜的掩飾下,也依舊如同鬼魅一般。
按理說,此時正值深夜,這京城也很少有人在這個時間活動了,但是這個雙眸為豎仁的身影,卻依舊是用長袍將自己包裹住。
這道深夜的鬼魅,在一顆樹幹上等待著,眼睛卻是死死的盯著一處位置,那裡的人已然熄燈入睡了,可這身影卻是耐心十足。
約莫半個時辰過去了,這身影才是動起了身子,在樹幹上一個飛躍後穩穩的落在那牆壁之上,也不知道有何玄妙的招數,竟然牢牢的吸附在牆壁上,隨後緩緩的向上爬行著。
亦是無聲無息,很難想象一個堪比成年人的身影,竟然在做到這一步,而且這身影竟然顯的毫無壓力。
來到那處房屋的窗前,這道人影緩緩取出一條長長的吹管,對著那視窗的縫隙便是輕輕的吹了進去,只見一縷縷白色如霧氣一樣的氣息在那房間中可是蔓延。
將長管收起,這道身影子又是等了許久,如同一個經驗十足的獵人,正在等著自己的陷阱生效一般。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這道身影才是伸出一隻長滿鱗片的怪手,怪手粗壯有力,五個指甲如同爪勾,反著光亮的同時,卻是緩緩的抓在了那道窗,隨後指甲慢慢轉動,盡是將那窗戶給拆了下來。
隨後這道黑色身影,緩慢緩的鑽了進去,只見這若大的房間中盡是人人睡眼朦朧的睏意,那主臥之內更是死睡沉沉。
“中了我的睏意散,任你是十天不睡的狠人,也得給我躺下去。”
這道身影說道,旋即開始一陣翻找起來,哪怕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也掩飾不住那雙眸中的貪婪。
“放哪裡了?放哪裡了?”
這道身影翻箱倒櫃的尋找著,顯的十分急促。
良久,卻是依舊沒有任何的發現,這道身影不由得張怒幾分。
躲著我就有用了嗎?
總有一天,這東西只能是我的!
這道身影來到了主臥前面,隨後才是將那黑色長袍取了下來,入目所見的卻並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個長在渾身鱗片的傢伙,此人如同一個人形版的蜥蜴,身上的鱗片寒光爍爍,嘴裡還時不時的吐著長長的信子,活脫脫的一個蜥蜴人。
“既然東西找不到,那麼我也不能白來吧?我吸收一點你們的命火就好了,不多,就當是辛苦費。”這蜥蜴人舔了舔嘴唇道。
靜悄悄的來到床前,這蜥蜴人的眼睛更是貪婪幾分,這人的命火如同毒藥一樣,令得這蜥蜴人食髓知味,每每吸食一次,不僅僅是修為有所提升,就連他本身都是受益匪淺,從一隻野蜥蜴,變成如今這人形身軀。
蜥蜴人有所感覺,如果自己一直這樣吸下去,恐怕突破地仙之時能褪去這蜥蜴之身,完美的化形成為一個人類,遊走在凡俗之間。
在這個誘惑下,蜥蜴人越來越忍不住吸收命火了,從最開始在一位還未死透的人類身上品嚐到命火的滋味後,蜥蜴人就對這命火念念不忘,此後屢屢嘗試,吸收的份量也越來越多。
甚至有一次沉迷著命火的味道中,這蜥蜴人直接把一個人吸成了人幹,虧的那個人是個外來者,否則這蜥蜴人也不好收場了。
“這一次就一點點,一點點就好!我會忍住的!”蜥蜴人說道,可是語氣到最後甚至是顫抖了起來。
長長的信子吐出,尖端處,朝著那熟睡中的人伸了過去,這般行徑簡直就是一個老手了,蜥蜴人明白一個人的命火最旺盛的自然是頭頂上的那一盞,所以幾乎是蜥蜴人的首要吸收目標。
隨著這信子吐出,接近那主臥上的人時,蜥蜴人幾乎是顫抖的,因為即便知道這樣做是觸犯了塵約,可蜥蜴人已經忍不住了,命火的味道讓它流連忘返,因為每一個人的命火都不一樣,對於蜥蜴人來說品嚐起來自然也是不一樣的味道。
眼中貪婪流露時,蜥蜴人的舌頭也終於是落在了那熟睡的人身上,但是下一刻只蜥蜴人卻是瞳孔睜圓,暴然起身的瞬間,一身力量便是直接提升至頂峰了。
起身間,蜥蜴人直接對著那床拍出了一掌,掌印裹挾著莫大的威力,瞬間將那床榻擊的粉碎,可是並沒有鮮血流出,有的只是一個紙做的扎彩人。
這扎彩人畫的惟妙惟肖的惟妙惟肖的,一看就知道是個老手藝人做的了,可是這扎彩人被毀的瞬間,蜥蜴人卻是毫不猶豫的後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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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腳下如同抹了油一樣,撒腿就跑,可是這蜥蜴人現在卻是心跳的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