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卻沒好氣地說道:“哪是有點像,都喊你姐夫了,你還不趕快過去?”
劉大導並不認識上官嫣嫣,心裡不禁更加的疑惑:“小極什麼時候認芸芸當姐姐了?”
芸芸瞥了項瞐一眼,說:“我可沒這福氣。”
項瞐尷尬地笑了笑,趕緊站起身往外走:“我先出去看看的。”
其他人也都緊隨其後跟了出來。
等他們出來,樓道里已經站了不少的人。
項瞐分開人群,走到前面一看,王冬雨正被一個厚實的青年摁在地上,劉小極則是趴在不遠處亂叫喚呢。
見項瞐來了,王冬雨痛哭流涕道:“小瞐,你怎麼才來啊!我胳膊都快讓這小子扭折了。”
濮天少一看是項瞐,立馬就感覺腿有點發軟。
別人不知道項瞐的厲害,他可是太清楚了,項瞐一出手,他就得死到這,所以身子不自覺的就往後退。
愛德華見濮天少忽然開始哆嗦開了,不禁有些納悶:“天少,你怎麼了?怕什麼啊?”
濮天少低聲說道:“看見對面這小子了沒有,他就是項瞐啊!”
“什麼!”愛德華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項瞐,但是項瞐的威名他早已經如雷貫耳。
剛濮天少就和他說了不下百八十次了,他聽著耳朵都起繭子了。
人的名樹的影,要總有人在耳朵邊和你灌輸這些話,影響肯定是有的。
愛德華雖然不至於像濮天少那麼害怕,但心裡也多少有點沒底了。
項瞐一看是濮天少,就笑了:“這不是我孫子嗎?可有一段時間沒見著你了,怎麼了?又想爺爺了?”
濮天少硬撐著,嘴巴哆哆嗦嗦地說道:“項,項瞐,你不要太狂妄了,我告訴你,這裡可是浦江,不是在南州,你要給自己留條後路。”
“那我要不想給自己留呢?”
項瞐見濮天少一副色厲內荏的模樣,笑的更開心了。
“那你就是自尋死路!蕭張,給我收拾他,他就是項瞐!”
濮天少叫得挺大聲,身子卻越來越靠後。
蕭張從倆人剛才的對話中,已經知道來的這個少年就是項瞐了。
他看看項瞐,心裡沒太當回事,覺著這不就是個毛孩子嗎。
長的倒是人模狗樣兒的,能有多高的功夫,看著還不如自己剛才幹趴下的這倆草包呢!
聽到濮天少的吩咐,他直接把王冬雨往旁邊一丟,伸手就過來抓項瞐。
項瞐可不是王冬雨,怎麼會讓他給抓著。
見蕭張的手到了,項瞐抬手就擒住了蕭張的手腕子,手上一用力,就想把蕭張給摁地上。
蕭張沒想到項瞐出手這麼快,他想抽回手的時候,已然不及,就感覺手腕一酸,差點就要跪下了。
但蕭張畢竟身上有真功夫,肯定不會坐以待斃了,手腕一翻,想要化解掉項瞐的力氣。
另外一隻手同時抬起,照著項瞐就是一掌。
蕭張這掌法可是厲害,那大樹都能給劈成兩半呢,這要劈人身上,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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