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張迫不及待的把訊息告訴蕭不敗後,蕭不敗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
要不是蕭張清楚自己老子的個性,別人還會以為他爹根本就沒聽著呢!
“爹,用不用準備點什麼?”蕭張試探地問道。
蕭不敗沉吟了一下,才說:“什麼也不用準備,你還去屋裡待著,明天他們來了再說。”
“哦……”蕭張雖然摸不著頭腦,但是也都聽老子的吩咐。
反正他爹讓幹什麼,他就幹什麼吧,最後就算是談不成,他也不用捱罵。
放下蕭氏父子不說,再說濮天少和愛德華這邊。
自從蕭張回了西湖以後,濮天少和愛德華就天天在浦江等訊息,那可真是望眼欲穿啊!
等到第二天,見還沒有訊息,濮天少就有點坐不住了,就想讓愛德華打電話過去問問情況。
愛德華思來想去的,最後還是沒打,他畢竟比濮天少還能稍微穩重點,就告訴濮天少這事不能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再等一天的看看。
濮天少又等到第三天,就再也熬不住了,甭管是熱豆腐還是冷豆腐,只要能吃著豆腐,那就不錯了。
等愛德華一來,他就立刻讓愛德華去電話,只要能聽著訊息就行,也不管好壞了。
愛德華沒辦法,只好給蕭張打了電話。
等把蕭張的話都告訴濮天少後,濮天少是急得團團轉,問愛德華有什麼良策。
愛德華想了想,說:“天少,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咱們也只能是登門去一次了,蕭不敗畢竟不是蕭張,這隻老狐狸怕是不好對付啊!”
“對付他幹嘛?只要他能給我對付了項瞐,出多少錢都行!”
濮天少財大氣粗,根本不在乎錢,他才不管蕭不敗怎麼想的,只要能出手收拾項瞐就行。
愛德華一聽,也覺得無所謂,反正是濮天少出錢,也不是他出錢,他替人節省個什麼勁兒。
第二天一大早,倆人就從浦江出發,趕往西湖。
要是擱平時,不到日上三竿,濮天少根本起不來床。
但為了能早點除掉項瞐,他也是拼了命了。
倆人出發前,還備了一份厚禮。
禮物都是現成的,也不用他們花錢買,好煙好酒的家裡都放不下了,隨便從裡邊挑一些出來就行。
有些裡邊裝的到底是什麼,濮天少都沒弄清楚,反正是塞滿了一後備箱。
一路高速,風馳電掣,兩個多小時後,就到了地方。
愛德華給蕭張打過去電話,問了下具體地址,誰知道蕭張還沒在家,早上讓他爹給打發出去辦點事情,要到中午才能回來。
蕭張不在家倒也無所謂,反正他們要找的是蕭不敗,所以濮天少和愛德華就按照地址直接登了門。
哪知道到門口一看,鐵將軍把門家裡沒人。
濮天少和愛德華就納悶了,這蕭張出去辦事不在家,怎麼蕭不敗也不在家。
電話裡,愛德華已經和蕭張反覆確認過,他們來的事情,蕭張已經告訴蕭不敗了,蕭不敗不可能不知道啊!
倆人沒辦法,只好耐著性子在門口等著,還想著說不定一會,蕭不敗就能回來呢。
可他們等了快兩個鐘頭了,也不見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