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保勝見兒子給打昏在臺上,趕緊命武館的弟子上臺救人。
等把強龍給抬回西看臺後,強龍還是迷迷糊糊地不太清醒。
強保勝心疼不已,指著項瞐大罵道:“項瞐,你欺人太甚,傷及強堅之後又傷強龍,我強人武館和你勢不兩立。”
火茻本來一直眯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似的,剛才前面那幾場比試,他看都沒看,在他眼裡,這些人的武術和耍猴戲也差不太多。
但聽到強保勝大叫項瞐的名字後,他才微微地睜開了點眼睛:“臺上這個娃娃是什麼人?”
慧吃就坐在火茻的旁邊,聽見火茻問話,趕緊答應說:“師兄,你有所不知,臺上這小子就是項瞐,前段時間你不在家,就是他大鬧的火雲寺。”
火茻聽後,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又眯住了眼睛。
慧吃自作聰明地朝著身後的三大武僧一使眼色,三大武僧立刻來到了火茻的身前,慧打帶頭說道:“師傅,我們三人願意下臺去教訓猖狂小兒。”
火茻臉色一沉:“放肆!難道你們還嫌昨晚不夠丟人的嗎?還不退下!”
火雲三大武僧見師傅動怒,嚇得趕緊又退了回去。
慧吃話到嘴邊,看火茻臉色不善,只好又咽了下去。
慧掃站在另外一側,看著臺上的項瞐,心裡卻是由衷的佩服。
想著如果自己能有一天也具有如此厲害的功夫就好了。
強保勝見火茻把三大武僧給訓斥了回去,心裡多少有點不痛快,心說把你們請來,不就是讓你們登場的嗎,你們都龜縮不前,那找你們來還有什麼用。
平時吃飯的時候,是一個不少,好幾百人大吃二喝的,今天該幹活了,卻一個個的都眯著了,從開場到現在都是強人武館自己的人在賣命,請來的一個沒登場,合著都是來吃乾飯的。
想到這,強保勝氣得直接把外套一脫,就要自己登臺。
“爹,還是我去吧!”強鋼急忙攔著了強保勝。
強保勝看看強鋼,心裡猶豫不決,三個兒子已經有兩個讓項瞐給撂倒了,如果強鋼再出事,那他可真是活不了了。
強鋼呢和兩個兄弟都不一樣,他是家中老大,說話辦事還是非常穩重的,平時也不惹事,沒事就在武館裡待著練功,所以強保勝一直對大兒子寄予厚望,也計劃未來將強人武館的重任交給強鋼來負擔。
要是之前,強鋼要求登臺的話,強保勝不一定會攔著,但是剛才見識了項瞐的功夫後,強保勝心裡可就沒譜了。
這項瞐可真不是吹的,確實是厲害,可以說是身形如風,出手如電。
剛才他在旁邊看著,差點叫出好來,恍惚間才想起來項瞐是平心武館的人,不是他們這邊的,所以才及時給收住了,要不還鬧笑話了。
如果現在讓強鋼登臺的話,萬一有個閃失,他估計也得癱這,所以猶豫了半天,強保勝還是拿不定主意。
“強館主,還是讓金某一試吧!”
強保勝正為難的時候,一個身穿中式汗衫中年人站了起來。
此人雖然鬚髮微微有泛白之處,但是眼睛卻非常有神采,好似兩盞明燈似的。
強保勝轉頭一看,站起來的人是滇南虎嘯武館的館主金虎嘯。
金虎嘯早年和強保勝相處的關係不錯,這次接到強保勝的邀請後,立刻從滇南趕了過來。
雖然路途遙遠,但是人家也沒二話,到這來就是幫忙的,上不上臺先不說,站腳助威那是必須的。
剛才見強人武館連連折戟,金虎嘯心裡也是非常著急。
可剛開始登場的都是些初級弟子,他也不好自降身份去和這些人比試,所以一直坐後邊沒說話。
但現在見強人武館已經派不出人來了,強保勝三個兒子趴下倆了,就剩一個強鋼再登臺的話,那強人武館可真是彈盡糧絕了。